夜崆坐在刚才岑宁坐着的凳子上面,屋顶上的卓青已经再瓦片上面留下深深的痕迹。
若不是因为夜崆吃了闺药,她是能发现屋顶上面藏了一个人的。
夜崆趴在桌子上面,看向床侧的方向……
宿儒一晚上睡得香甜,一开始再门外守着,后来站累了便去了隔壁屋子重坐着,再后来困得一直打哈欠,便上床睡了。
最开始闭上眼睛的时候还提醒着自己听到一点细微的动静就要醒来,没想到一觉睡到天亮,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宿儒隔壁,岑宁从梦中惊醒,两眼无神。
刚刚做了什么梦?
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岑宁只觉得自己身上发热,掀起身上的被子,才发觉是因为晚上睡觉的时候穿着吼吼的衣衫直接盖上被子睡去,怪不得会热。
看着床幔艳丽的颜色,才忽地想起自己现在身出哪里。
夜崆呢?
她现在怎么样了?
岑宁下床,穿上鞋子,看到趴在桌子上面睡着的夜崆,她胳膊上面的衣衫上有点点的红色。
昨天看到她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个颜色吧。
岑宁心中大惊,以为夜崆受伤,快步走到夜崆身旁,凑近以后看清楚那点点的红色竟然是血迹。
“夜崆姐姐!”
“夜崆姐姐!”
岑宁伸手拍了拍夜崆的肩膀,但趴在桌子上面的夜崆没有丝毫反应。
岑宁伸手派夜崆肩膀的时候感受到她的体温,可他见夜崆没有反应,竟伸手去夜崆的鼻息下面试探。
夜崆身上很热,岑宁感觉夜崆的呼吸都有些烫手,把放在鼻子下面的手放在夜崆的额头上面,岑宁惊得后退了半步。
怎么这般烫。
最后座京请了大夫给夜崆诊治,大夫被座京拎到花楼当中的时候,大夫还以为是男女只见办哪种事情的时候伤到了,没想到竟然是女子中了闺药,生生的挨过去了。
座京看着脸色苍白的主子,很是心疼,之前再冯城的时候,自家主子就算不会碰男子,也没有病成这个样子。
昨天的闺药,主子是硬生生熬过去的,没有泡冷水,没有喝酒,没有用汤药,就那么用血肉之躯硬生生的挺了过去。
座京不怪岑宁公子,但也没办法怪主动吃了闺药的主子,心中别了一口气,没地方发泄。
岑宁则已经被宿儒送回了苏府,岑娟已经出去办事,他们回去的时候,只有苏瑢在。
苏瑢问两人逐颜馆的事情解决的没有,岑宁有些心虚,不敢跟姐夫对视,点了点头说解决了。
苏瑢看岑宁的脸色不太好,以为弄了一晚上才解决的问题,急忙让人带着两人下去休息。
仆人原本想给宿儒再安排一间屋子的,可岑宁公子说宿儒公子睡在他屋子里就行了。
岑宁不困,昨天晚上做了梦也睡得很好,只是遗憾不记得梦到了什么。
宿儒知道岑宁有话对自己说,跟着岑宁进了屋中。
“饿不饿?”,宿儒开口问道,再花楼那边可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就直接回来了,不过花楼当中的东西,男子还是不要乱吃的好。
“不饿。”,岑宁摇了摇头,面色上都是担心。
“夜崆姐姐的身子真的没问题吗?”,岑宁想到早晨离开时还昏迷着的夜崆,心像是被吊在半空当中一般。
“已经请大夫了,你不用担心。”,宿儒想到那闺药硬生生的熬过去会有些伤身,却没有想到夜崆居然晕了过去。
“那普通寻常大夫靠谱吗?要不要请方润过去瞧一瞧?”
进了屋子以后,宿儒就坐在了小榻上面,倚着身子,岑宁则是再屋内走来走去,完全做不下来。
宿儒听岑宁说药找方润给夜崆看一看,心中惊讶:“你不怕昨天晚上的事情让方润知道?”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div>
若是让方润给夜崆诊脉的话,昨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是瞒不住了。
其实就算方润不给夜崆诊脉,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是瞒不住的,长久那边的消息那么通达。
“……”,听宿儒的问题,岑宁犹豫了,昨天晚上自己跟夜崆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总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待了整整一个晚上,而且夜崆吃了闺药的事情要如何解释。
“方润知道了便知道了,总归是身体比较重要。”,而且方润和自己是朋友,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方润也是知道的,那段灰暗时间的时间,也是方润陪自己熬过来的。
宿儒看岑宁对夜崆的态度,心中如明镜一般,岑宁这是偏向夜崆了。
卓青再岑宁一大早回府的时候就跟着一起回府了,这会从厨房端了早饭过来给两人,知道两个人昨天晚上都休息了,便错过了两人的对话。
最后还是没有让方润去给夜崆把脉,宿儒让岑宁再家里好好养着,他要去逐颜馆看一看,别真的昨天乌鸦嘴出了什么问题。
岑宁想要跟着一起去的,但宿儒说昨天他都已经去逐颜馆待了一晚上了,不能再去了。
岑宁作罢。
四围那边是有收到岑宁和夜崆这边事情的消息,呈报给了七两,七两看过以后并没有给长久看。
长久正忙着去和雪部落的事情,这几天因为宫中的事情忙着,甚至还在宫中留宿了一晚。
长久最近忙的可以说是焦头烂额,岑宁这边的事情,长久不会再分神去管,她不是广博的佛祖,不能普渡众生,所有人都有她自己的人生,她没有办法多加干涉,她现在连自己的人生都处理不好。
长久忙碌的时候,再府宅当中的方润,李季,巫马思吉安分的很,方润很少去逐颜馆那边,从李季手中接过一些事情处理,他毕竟是长久的正夫,不能把府宅中的所有事情都丢给李季。</div>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