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屋子里明明有人的,怎么他醒来反而跑了?
现在几点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长时间。
“宿儒?”
怯生生的声音在门前响起,宿儒撑起身子,在床上坐起。
刚刚说话的那人,是岑宁。
可是,岑宁怎么来了?
“醒了?”
南历刚刚让岑宁先进屋子,她站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把在屋顶上偷看的那个家伙砸了下来。
“奥。”
宿儒看到岑宁身后的南历,然后伸手对岑宁招了招,让岑宁在自己床边坐下。
南历在岑宁身后说话的时候吗岑宁就缩了一下身子,现在宿儒对他招手,他急忙小跑了过去。
“饿不饿?”
南历站在屋子门口,宿儒如果早一点醒来,那他醒来,第一时间看到的人就会是她,可是她偏偏错过了。
如果冉帜没有多事,没有把岑宁接过来,那么现在待在屋子里,坐在宿儒床边的人就会是她。
宿儒今天从吃过早饭,一直睡到现在。她想问一问他身体什么感觉?
可是岑宁现在在他的屋子里。
如果是方润,她可以大大方方的走进去。
但岑宁不是方润,岑宁身上经历过身为男子最恐怖的事情。
“有点饿了。”
宿儒按了按自己的肚子,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无辜,煞是可爱。
南历想亲亲宿儒的脸颊,可是她现在站在屋子外面,而且就算她站在屋子里面,宿儒也不会轻易允许的。
“我去让厨房给你准备饭菜。”
厨房那边是有准备好的饭菜的,南历可以拍一个仆人,直接去厨房取过来。
但现在屋子里面,有岑宁在。南历需要给宿儒和岑宁一个独处的空间。
“好。”
宿儒应了一声。
三十九岁的南历,在这个时空里,算得上老人了。
他现在的身子也有三十五岁了,虽然他对自己这个身体没有什么记忆,但是对年纪却尤其清楚,他也不明白理由。
“你怎么病了?”
岑宁在南历离开以后,关心的开口问道,说话的声音有几分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关心宿儒吓到了,还是因为刚才在逐颜馆的时候,冉帜靠他靠的太近。
“别着急,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听你声音都颤了,喝口水缓一缓。”
宿儒看出来岑宁的慌张,岑宁的手在他自己的腿上放着,指尖微微颤抖着。
宿儒从床上下来,穿了鞋子,坐在桌子旁,倒了一杯茶水。
“你在床上好好歇歇,别下来了。”
坐在床边的岑宁走到桌子旁,开口说着。
宿儒把自己手中的茶盅递到岑宁的手中:“我都躺了一天了,该站起来动一动才对。”
其实并没有一天,现在看外面的天,应该才刚刚快要傍晚而已。
但是在床上躺了一天,真的是身子骨都软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吃完早饭之后,是真的困了,还是睡着之后晕了过去。
可是如果晕了过去,现在自己又突然醒来了。他能感觉到,自己嘴巴里并没有被喂什么药。
所以,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好好的突然病了。”
岑宁握紧自己手中的茶杯,茶水的温度传递到手掌心。</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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