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古的头用地的磕在地上,一下一下。
“你出去吧,我想睡一会。”
李季感觉自己再不睡着,便要难受死了,后腰的痛楚和身前的空虚,折磨的他面色潮红,幸而现在无人看到。
“是。”
昆古带着哭腔出了房间,跪在房门口,心里害怕的紧。在李府的时候仗着李季受宠,狐假虎威的事情做习惯了,今天却差点害了小公子。
回到主院的长久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方润的屋子。
“…主子。”
铃铛端着水盆从方润的屋里走出来,看到院子里坐着的长久吓了一跳。
“睡了?”
长久冷凝的开口,铃铛摇了摇头:“正夫身上有些烫,吩咐我去取些酒过来。”
“去吧。”
长久摆摆手,站起身往方润的房间走去。
屋子里清淡的药香,长久不禁用力嗅了嗅。掀起已经放下的帷幔,走到床边,一旁的烛火因长久走过,携风摇动,半明半暗。
“睡着了?”
长久在床侧坐下,刚刚开口便清晰的看到床上那人儿的身子一僵,原本朝里的头慢慢转了过来。
方润的衣服早被铃铛脱净,白嫩的皮肤上腰臀处的黑紫甚是扎眼,身后那出的红穗撩拨人心。
长久看着方润幽怨的眼神,微微一笑:“打的这么重,怕是睡不着喽!”
长久揶揄的口气让方润怨恨的瞪了她一眼,长久在方润进了祠堂受家法的时候便不气了,一棍子一棍子的声音打散了她心里的郁结。
长久的手摸了摸方润的额头,确实滚烫,手指从额头往下拂过方润的眼睛,方润闭眼,再往下捏了捏方润的脸颊,划过方润圆润的肩头,背后一寸一寸的肋骨,然后毫不客气的在黑紫的淤青上用力一拍。
“嘶…”
方润蹙眉,浑身战栗。
“以后还敢吗?”
方润不知长久问的是还敢不敢在房事上不受,还是他敢不敢跑回姐姐府里几日不归。
“怎么不说话?不服气?”
长久拿起红穗,在方润的屁股上扫过。方润现在的身子本就难耐,如何能经得住长久这般撩拨,痛苦的低吟一声,才回了一句:“不敢了。”
铃铛把酒和手绢送了进来,看了一眼床上的方润,又看了看坐在床侧的主子,不知这酒要谁来擦。</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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