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时候圣旨下来,你怎么办!”
石甄用拐杖在地上用力敲一敲。长久还没说话,祠堂里面传来棍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长久在军中待了那么久的日子,这声音熟悉的很。
“家法就是这?”
长久对于床事上的板尺可以接受,对于软鞭也可以接受,但是她接受不了军棍打在男子身上。男子毕竟体弱,军棍女子都受不来几棍,男子岂不是要了命。方润是方桃的弟弟,打坏了她心不心疼不说,方桃那边是没法交代了。
长久说着就要退开祠堂紧闭的房门,石甄一拐杖打在长久的手上。
“一个家的家法若是乱了,家也散了算了。”
石甄说完离开了祠堂,站在石甄身后的久一看了一眼长久被打的手,咬了咬牙终是跟着石甄离开。
“主子,求您救救方润正夫吧。”
铃铛一直守在祠堂门前,刚才石甄在他不敢开口,现在石甄离开了,急忙为方润求情。
“你没看到主母刚才生气的样子?连主子都打了,你还让主子救正夫,我看你是没安好心,想让主子弹也受罚吧!”
同样守在门口的昆古阴阳怪气的说道。
长久眯了昆古一眼,昆古不敢再说话。跪在地上的铃铛也不敢再求情。
祠堂的里沉闷的声响一下接着一下,却没有听到方润的叫喊声,长久在门口踱步,方润一声不吭的,是昏过去了还是怎么了?
一共十下,长久数的清清楚楚。
祠堂的房门打开,铃铛和昆古不敢闯进去,因为他们不是长久屋子里的人。
长久没有闻到血腥的味道,倒是有些奇怪。
看着香香和李季扶着方润挪了出来,三个人的额头上都是冷汗淋淋。
“小公子!”
昆古惊叫着去扶住刚刚跨出祠堂门的李季。
铃铛也迅速走到方润身旁。
“怎么?”
长久把香香横抱起,往东隅走去。身后的正夫和小侍任由他们的贴身小厮扶着。
“罚了十棍,方润受了六棍,我跟李季一人代受两棍,是军棍的木材所制,整日泡在媚药里,只有行家法时才拿出来用,教习公公用着巧劲打在男子腰臀上,不见血却也伤的极为厉害。”
香香在长久怀里虚弱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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