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我姐和徐盛这个混蛋晕倒了!”
山脚下一辆黑暗的车上,手机屏幕亮起,显出这条讯息。姜裕辉看完之后,飞快回讯:“确定了吗?有没有抽过徐盛的巴掌?”
他知道徐盛有驱毒之能,故而留有几分小心。
不过,在收集来的信息中,徐盛的驱毒是以精神念力从体内吸摄毒素。这种操作需要先认识毒素,然后再在细微中锻炼摄取技术,在贸然之间面对高级的新毒素,同样也会中招。
“抽了,脸都抽红了,像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等着!”
姜裕辉狰狞一声,心中爆开火焰,迅速下了车。他穿着山行战斗服,脸上也有面具,先警惕地扫视了一圈四周,然后掉头奔向了台阶山道。
……
茶室中,茶香袅袅。
冯伟波昏迷着躺在地上。
他确实成功的捏破了手中的囊泡,但且先不说杨诗袖是否真的无惧“寻常”毒病,徐盛在弄失踪了卖药人之后,手上已有了解药!
所以,最终晕倒的是冯伟波。
徐盛坐在茶桌旁,将冯伟波的手机递给对面的杨诗袖。
“姜裕辉快来了。”
杨诗袖默默看完聊天记录,轻轻叹了一口气,神色有点柔弱。虽然与冯伟波的‘表亲之情’有点冷淡,但被如此出卖,也很是悲哀。
“嗯,希望这件事之后,他们能离开秀临吧。”
杀死是不妥的,送去监狱也不妥。
首先,冯伟波是她的表弟,诉诸法律的话,家庭肯定有一番大震荡。这‘家丑’宣扬出去,也会引来各种流言蜚语。
其次,姜裕辉更不好送。
虽然在受害人的感受中,这种事情极为恶劣,但说到底只是一个“未遂”,以姜家的力量,最多三年。换来什么结果?整个姜家人的怨恨。
姜家人未必会直接报复,但即使在社会默认的规则之内,他们也能轻易施下各种绊子,让人感受社会的险恶。
这是杨诗袖的想法和处境。
一会儿之后,姜裕辉展开速度异能一阵快窜,有点气喘嘘嘘地来到了山上院子。
晦暗的黑夜下,院中传出一片明亮的灯光,落在姜裕辉眼中,像是一处皇宫大殿,只要跨进去,便能像坐在那张椅子上的人一样为所欲为,舒尽心中憋屈。
他快步踏入。
正厅,安静无人。
“冯伟波在搞什么?”
姜裕辉泛起几分疑惑,再走几步,目光顺着敞开的门看向茶室,立即见到了昏迷着的冯伟波,相对而坐的徐盛和杨诗袖,身躯不由狂震,像雕塑一样刹住了脚步。
沃草,被骗了!
姜裕辉脑子蒙圈,却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妙,立即掉头便跑。在逃跑中,他拔出一支暗藏的手枪。
徐盛安坐如初,杨诗袖闭上了眸子。
姜裕辉几步冲出正厅,跳到了院子外。这时,他感觉嗅到的花香变得浓郁和复杂起来,再跨出两步,几分眩晕感袭上心头,身体开始乏力。又三步,姜裕辉噗通一声栽倒。
杨诗袖从茶桌旁站起,面无表情地走到正厅入口,凝视着晕倒在地上的姜裕辉,默然几秒,最终叹了一口气。
“厉害!诗袖你这能力很强大,让我开了眼界。”
徐盛走到杨诗袖身边,由衷地说了一句。
杨诗袖以轻轻摇头回应:“只是一点自保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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