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孟寻两者那些东西觉得奇怪:“东栏这些都是烧给鬼的,我又不用这些你买这么多干嘛”。
东栏道:“这些金银元宝不是给你的,我手里的这包香才是你的”,孟寻伸头看了那一小包还不到自己手里的三分之一,醋意横生道:“你是不是有野男人了,偏心,难不成那书生死了你这些是给他的”。
东栏呸了一句道:“有什么野男人啊,这些是给小轩的,她又没有亲人,难道要指望那个读圣贤书的给她烧钱啊”。
晚上被强拉出来蹲在门口烧纸,东栏看了别家烧纸都哭哭啼啼的,在看看自己,于是扯了小书生的袖子道:“你快哭吧,这样才像样子”。
小书生道:“小生哭不出,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东栏拔下头上的铜钗趁着他不妨朝着大腿刺了过去,最后小书生强忍着挤下几滴泪调入钱纸上,东栏才满意。烧完了纸钱就是放河灯了,因为孟寻身前家里叫穷只烧过粗糙的纸钱河灯却是每一次都没放过,见两人回去收拾莲花灯便跃步跟了上去。
河面上飘满了莲花灯,里面点着蜡烛远远看去倒像是河上开着的流光花。在众多莲花灯中飘过来一只兔子灯夺走了东栏的目光,因为那兔子灯的做工粗糙,兔子做的肥大憨像失了美感不说,飘荡在众多精巧的莲花灯里就像误入鹤群的杂毛鸡一样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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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寻叫道:“这是谁的笨兔子啊,憨憨的样子有点丑萌”。
“是在下的”
东栏闻声望去原来拱手行礼的事秦淮,他手里还有两只兔子灯:“秦先生,这兔子灯是你,是纪念谁啊”。
秦淮走到他们面前把灯放下道:“在下之前养的棕毛兔月德”,东栏这才知道他的那只兔子死了,估计是撑死的吧。
孟寻涂着新奇拿了一只兔子灯放到河里,因为兔子灯本身比莲花灯大一些,加上她施了些法术至于兔子灯把河里其他的连话灯给撞翻了,引来河上放灯一阵大骂。
放完了灯秦淮跟着几人一同在街上逛了逛,现在的街上飘散的全是纸灰和火星,空气里大多是香火味,即使街上人多这些味道也依旧浓。
“你们看,怎么有人大晚上摆台唱戏啊”孟寻指着正在唱着武松打虎的戏台问。
小书生道:“这是唱给亡去的人听的”,东栏也望去却没发现有人,鬼也没有。
给死人唱的吸活人不会在看台下听怕沾了晦气,但其实空荡的戏台下其实挤满了亡去的人,只是近日却没见到一个鬼魂,要不是漫天纷飞的纸灰,东栏怀疑今天不是中元节。但是她很快想到近日地府鬼魂失踪较多,估计也不敢放任他们再来到人间了。
只是戏台下似乎有一团东西蹲在那里,东栏定眼细看原来是一只棕毛兔子,于是问秦淮:“你家那个月德是不是喜欢看戏”。
秦淮意外道:“正是,东栏姑娘怎么知道的,它啊最是喜欢听故事了”说道月德秦淮满眼都是温柔。</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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