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二菊听见身后有悉索的声音,她回头见地上早已凉透的木兰慢慢的爬起来,满是鲜血的脸上挂着瘆人的笑容,她慢慢的走向自己。二菊想动,但是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只能眼睁睁的见木兰走到自己面前抱住自己,冰凉的唇贴在她的脸上。
“呱呱呱”一声刺耳的鸦鸣把东栏的身体强行拉了出来扔进一具温暖的躯壳中,然后便听见二缺书生和孟寻焦急的对话。
“臭书生,你这乌鸦能管用吗,这都在床头叫了三天了”
“凤黯小生也是第一次接触,小生也不懂得,咦,你看,老板娘不是醒了吗”
东栏本来睡得久脑袋久发疼,听他们在自己床前叽叽歪歪就更头疼了:“你们吵死我吧,头好疼”。
孟寻白了二缺书生一眼,飘到床边坐下道:“当然疼了,你都睡了三天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这臭书生说他家祖传的乌鸦能喊魂,就让这乌鸦在你床头叫了三天”。
东栏揉着头,疼的五官都快拧在一起了:“三天?我只知道我做了一段很长的梦,梦里我好像在一位叫二菊的丫头身体里,她好像很喜欢他们家少爷,但是少爷有喜欢刚来的叫木兰的丫头”。
孟寻打断她道:“什么二菊,什么木兰啊,你都做了什么梦”。
东栏想起木兰的长相,起先看不清她的五官,但是到后来竟然觉得她和自己长得好像啊。她道:“没什么,我梦见邢府死人了”。
这时二缺书生才插上话道:“昨日邢府老爷举办寿辰,去了很多宾客杜知府的夫人也去了,结果邢府拿着掺了见血亲的毒豆腐给大家吃,把一院子的人都快毒死了。知府一气之下拿下了邢府剩余的所有人,逼问下原来是邢容小姐下的恶毒”。
东栏想起自己做的梦,那毒明明是木兰下的啊,于是问:“她下的毒,怎么会是她,,后来怎么样了”。
二缺书生道:“杜知府痛失爱妻怎么会轻易放过邢家人,男的流放,女的送去做军妓,邢容小姐送到牢里做死妓”。
东栏和孟寻同时问:“什么是死妓”。
二缺书生有些窘况,吞吐道:“就是给那些死刑犯折磨,估计会“特殊”对待她”。
那些被判死刑的都是亡命之徒,心中的善良早就粉碎了,他们得到女人会怎么样对待,恐怕比死更可怕百倍,东栏心底竟然有些窃喜。孟寻惋惜道:“哎,邢小姐真是个可怜人啊,我不相信会是她下的毒,她干嘛要毒死自己的家人啊”。
二缺书生道:“是不是她有什么重要,杜知府的爱妻死在邢府,就是下毒的另有其人,邢家剩余的人别想好生活着”。
东栏隐约听见外面嘲哳声,问:“外面怎么了”。
二缺书生抱手回答:“今日是邢小姐游街,那些死在她家人的家人估计在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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