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薛老爷急赤白脸解释,“希真!你误会愚兄了!愚兄不敢说自己的品性多么高洁,至少不会是背信弃义之人!
“当初与莹莹她母亲成亲之时我便许诺过,此生只她一人。”
褚敦儒但笑不语。
薛老爷却已经如坐针毡,胡乱说了几句话,作辞离去。
薛太太在女儿这里养了几日,精气神好了不少,带了礼物亲自过去给褚音赔不是。
言辞十分恳切。
褚音自然没别的话说,还主动给薛太太诊了脉,发现她有些郁结于心,“伯母需要吃点疏散的药,但心病还需心药医,平日应该多想些开怀的事。”
薛太太握着褚音的手,潸然泪下,“阿音,伯母心里苦……”但对着褚音诉苦的事她又做不出来,忍着心酸道,“过去只知道你通医术,却不知你医术这般高超。
“你嫂嫂的身子在你的调理下恢复得着实不错。
“伯母是个糊涂人,一把年纪,还没你们几个小辈通透。
“不过,你嫂嫂开导了伯母几日,伯母也想通了。
“我都这把年纪了,该看淡的就看淡吧。
“我还有儿孙呢,只要守住儿孙该得的,也便足够了。”
对于别人的家事,褚音自然不好置喙,只说些别的事岔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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