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骏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要忙的事情很多,能抽出时间来专门关注这件事其实已经很不容易。
所以褚音参观完之后,便立刻告辞,把青蒿和白芷留下了。
青蒿虽然嘴皮子利索,但有时候乡下人吵不赢便会直接动手,有白芷在可以起到震慑作用。
毕竟青蒿年轻,一旦以教授者的姿态出现,那些年纪比她大的都有可能会不服气。
果不出所料,傍晚青蒿回去便和褚音说起白日的事,“奴婢尽心尽力教她们,她们却觉得那样简单的事,根本就不用教。
“白芷徒手捏碎了一颗珠子,才把她们镇住了。”
只要能好好听人说话,自然很快就能发现她们的手跟青蒿比起来到底有多笨,做出来的东西到底有多粗糙。
简单的串珠,在青蒿手里就像玩一样,到了她们手里却仿佛铜线和珠子都有了生命,个个儿都变得调皮了。
简简单单的一根铜丝,穿上米粒大小的珠子,就能在青蒿手里变换出十来种不同的花样,就这,她还说:“我是我们小姐身边手最笨的,只能做这么多。
“换了另一个姐姐,她做出来的花样能翻倍。”
服了,彻底服了。
女工们开始聚精会神跟着学,从最简单的花样开始。
但进度比较慢,毕竟她们的手都是用来做家务做农活的,本地的刺绣针脚也是比较大的那种,这样的细致活对她们而言,还是太难了。
有女工不禁感慨:“难怪说一个月做好了能有一串钱,原来这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青蒿回来跟褚音告假:“照这样的进度,她们没个十天八天的怕是不能上手,总得在年前教会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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