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泼黑狗血的经历,他抚了抚额。
容克微微颔首,“这也好解释,丫鬟受身份限制,不会多想。
“而况府中人、胡夫人、许夫人原本就跟褚小姐不熟,自然不知她原本是何模样。
“你本是男儿身,学女子作态总是僵硬的,也可用紧张来解释。
“何况还有褚小姐回来时不时做弥补。
“但黄卿玉不同,她与褚小姐太亲密了,何况重逢第一面见的是褚小姐本人,第二日就换了你,对比太明显了。”
容安闷闷应声,就是如此。
下巴一抬,指向被吊在墙上的老和尚,“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容克取了一条鞭子来,“事涉机密,不可让他人知晓,为父来亲自掌刑。”
容安本想说自己也可以,但低头看了看阿音白皙细嫩的手掌,便闭了嘴。
只是上前给老和尚嘴里塞了一粒解药。
跟容克解释:“这是阿音自己配的。先前我能擒住此贼,全靠褚小姐配置的无色无味的药粉。”
容克多看了他几眼,这就改口叫“阿音”了?提醒道:“婚事未成之前,你还需要谨言慎行。”
容安笑着应了,退后几步,等着老和尚醒来。
老和尚渐渐恢复神智,感觉到手脚都被束缚住了,挣了几下,听见哗啦啦铁链撞击之声,便知不好,睁开眼睛,借助昏黄的灯光看清自己处境,后悔不迭,自己当时若是出手果断些,不是早就大功告成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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