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就觉得奇怪，一个孩童，身上怎么会套着成年人的衣服，说话做事，为什么比成年人还要冷静沉着。
若是慕卿寒没有骗她，真有轮回功这种奇特的功法…那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能解释得通了。
可是…她还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抓着他衣袖的十指，也缓缓握紧，几欲将他的衣袖扯碎，“怎么可能…有这么奇怪的功********回…？因为功法原因而回到自己年少时的模样…？这根本，就超出了她现有的认知！
“江湖之大，无奇不有。几千年的传承，什么样的功法出现，都不为怪。”慕卿寒轻声道，“以后见得多了，你就会习惯了。”
素鸢低头倚靠在他的肩上，缓缓整理思绪，一下子要接受慕卿寒就是阿寒的信息，确实很让她为难。
慕卿寒知道她现在脑子里很乱，所以她不动不说话，他也没去打扰她。
良久之后，素鸢方才抬起头，揪着他的外袍蹙眉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刚捡到你时，我理解你有防备之心，可在潜龙坡，你武功恢复之后，为什么还瞒着我？！看着我被你骗得团团转，很好玩儿是不是？！”
“没有…”被她这么一瞪，慕卿寒顿时觉得有些心虚。之所以不敢告诉她真相，怕的就是她生气。
抿了抿形状姣好的淡粉色薄唇，他方才弱弱开口反驳道，“其实…我跟你说过…我原本认识你的…”
素鸢微微一愣，那日被他救下，在山洞中时，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那时，他还准确无误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可这样的事，哪儿能说算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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