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早已经瘫软在地,被侍卫脱了官服,‘请’了出去,他的仕途因为他以为的聪明,毁于一旦。
“暴君!”
“昏君!”
“女子如何能为帝,昏君!”
林文被侍卫架着出去的时候,冲着高位之上端坐着帝北曜双眸目眦欲裂地大喊着,
帝北曜微抬了抬眼帘,那侍卫就很有眼力见地,将林文的嘴给堵上了。
等林文的声音彻底从勤政殿上消失,帝北曜这才重新将眸光落在下群臣身上,
“而今北秦,寡人为帝,寡人为帝女之时,说不上有多大作为,却也不是那毫无作为之辈,
众爱卿若是还有谁不服寡人者,站出来,脱了官服,尽管离去便是,寡人绝不强留。”
“林文有一点说得不错,寡人不比父王宽仁,寡人的朝堂,只留忠北秦,忠寡人之臣。”
当初慕容一族和司徒一族勾结南越叛国之事,在帝北曜心中就一直是一根刺,父王宽仁念及君臣之情,对他们从轻发落,
若当时换了自己,最轻,慕容云和司徒长生还有弱水,都得死。
“陛下圣明!臣等铭记于心,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初慕容一族反对帝女继承大统,大臣们心里跟明镜似的,女帝这是在杀鸡儆猴给他们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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