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清洁工哪里还敢吭半个字，连忙默默离开。
秦知言发现进来的第二位被问话者，也是一名清洁工，但这名清洁工的年纪看上去比刚才那一位还年轻几岁，可她素面朝天，头发也是简简单单地盘起，一不纹眉，二不化妆，脖子那里也光光的。
“警，警官好！”这位女清洁工一进来，就对秦知言毕恭毕敬地敬了个礼，可见她对警察十分敬畏。
“刚才前面那位阿姨是你们清洁部的领导吗？”秦知言想了想问。
女清洁工连忙摇头，并且一脸不解地望着秦知言，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她忍不住问道：“罗姐跟我们一样，都是普通的清洁工啊！怎么警官会觉得她是我们的领导呢？”
“没什么，就随口问问！”秦知言摇摇头，并不想对这位女清洁工解释太多，她接着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陈春林是什么时候？”
“昨晚凌晨两点左右吧！”女清洁工脱口而出道。
秦知言却是微微一怔，如果她没有记错话，刚才前面那位姓罗的清洁工，描述最后一次见到陈春林也是凌晨两点。可刚才的谈话中，她没有提起与同伴一起进入包间。
但秦知言也敢肯定，有沈经理在外面把关，姓罗的清洁工出去后应该不敢跟眼前这位通气。
那么，前后两位清洁工，谁在撒谎呢？
“昨天罗姐跟你一起轮班是吗？”秦知言表情平静无波地问。
“没有啊！罗姐昨晚十二点左右就下班了！”女清洁工连连摇头。
“是吗？”秦知言感觉心下又是一个惊雷，前后两个人对比，她比较偏信眼前这位所说的话比较接近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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