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言示意肖梅不要太过于紧张,要理解一个中年丧子的父亲的痛楚。
肖梅便默默地退到一边。
秦知言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因为刚才过于激动认为自己犯了错神情紧张的郭赋生,说道:“邓艳红向你正式提出离婚了吗?”
郭赋生连忙点头,“嗯!她说已经拟了《离婚协议书》,让我三天以内签好给她!”
“你看过那份《离婚协议书》了?”秦知言忙又问。
“嗯!在我的律师那里!”郭赋生点点头道。
“那明天让你的律师将那份《离婚协议书》送到西区警队来吧!我想看看!”秦知言咬了下唇说道。
“好!没问题!”郭赋生当即应允。
“那没什么别的事,我先出去了!”秦知言想了想,说道。
“好!”郭赋生带着示好的意味点点头。
秦知言与肖梅一起转身,拉开房门之际,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又说道:“对了,离婚的事,能拖尽量拖着!”
“放心吧!她想离婚平分我一半的财产,我又怎么会让她如愿?”郭赋生说这句的时候,让秦知言微微一怔。
从她入房间自始自终,郭赋生都扮演着一个痛失爱子的慈父,唯有刚才这段话,让他将商人的狠戾展露无遗。
秦知言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客观一些,别觉得人家痛失亲子,心中的天秤就自然而然地偏向郭赋生这一边了,她是不是也应该单独会一会邓艳红呢?
虽然秦知言在医院见过邓艳红一面,但她们交流得太少,她对邓艳红的了解都是从旁人的口中片面的了解,从而给邓艳红自然而然就定义了一个对婚姻不忠,对继子不善,甚至还极有可能害死继子的狠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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