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卿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极力控制想要落泪的冲动“师傅呢！”
雪灵泣不成声，用手指了指后方。
君无卿跌跌撞撞的往前跑了过去。
“师傅，师傅”看着那满头华发，身体变得若隐若现的男子，君无卿心痛到无法呼吸。
“你来了”凤夜身体虚弱到无法动弹，声音很轻很轻，眼里带着宠溺的光芒。
“回来，就好”
“师傅你怎么样，我要如何做才能够帮到你”一边说，一边眼泪哗啦啦往下流。
眼神充满了痛苦，哀伤地看着眼前的人，恨不得以身替代。
凤夜目光一直盯着女子，看到女子身上的修为满足的勾起了唇角。
真好，她终于成了真正的强者，谁也无法欺辱她，只要感悟了宇宙之力，她就可以超脱六界成为真正的主宰。
伸手却够不到女子的头，眼里一闪而逝的失落让君无卿心疼不已，还有愧疚。
如果不是当初她太过执着师傅是不是就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她是不是做错了？
“能低下头吗”凤夜撑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着，眼里带着一丝期盼。
君无卿忍住落泪的冲动，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能哭，不能哭，师傅喜欢她笑。
不能哭，不能让师傅失望。
“真好看……”说着凤夜剧烈咳嗽起来，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看着眼前的女子。
君无卿苦涩的笑了笑，努力将嘴角上扬，眼里带着极致的伤痛，缓缓低下头，靠在男子的身边。
凤夜撑着身体，靠近女子的脸颊，准备亲吻，却在最后一毫米的地方停住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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