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玲儿口不能说,但心里急啊。而且,也明白,自己所受的,是重伤。是哪种,非神医出手,不可救的伤。
现在,是自己的心上人,而且,是未来的夫君替自己治疗,还有啥不同意的。
见花玲儿没有反对,郭昕在解开衣服后,从空间中,取出一盒银针。
麻溜地在花玲儿身上,施展着针法。当密密麻麻地银针,或高或低,或远或近,插在花玲儿身上后。
郭昕就手捻银针,调动体内真气,一一修复着花玲儿体内,碎裂地器官。
银针转动,真气顺着针尖,进入花玲儿体内,修复着伤势。不久,郭昕的额上,就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花玲儿眼里,满是柔情,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给自己治疗着。帮不上任何忙,也只能是躺着不动,不添乱。
大约半个多时辰,也就是一个多小时之后。郭昕长出了一口气,双手停了下来。望着花玲儿,轻声说道,
“现在,你体内器官,已经全部复位。银针,会疏导着你体内真气,自行流转。最迟明天,你就可活蹦乱跳了。”
花玲儿眨眨眼,表示明白。
“我去给你熬几副药,加助你伤势恢复。待会,就让阿柔来陪你。”
郭昕说完,就走出房门,把阿柔招到身边。小声交待了几句,阿柔就喜笑颜开,带着几个女兵,走进了房中。
师妃暄及几个亲卫,跟着郭昕,来到了北庭府衙坐定。
早有士兵,奉上香茶后,退了下去。
“师兄,”,师妃暄一抱拳,娇声说道,“是否查清,是何人下的手。”
郭昕呵呵一声冷笑,“哼,从身着黑衣,暗中下手来看。不用说,也知道是常真和闻采婷哪两个魔教妖人。不,现在应该称为魔教余孳下的手。只是闹不明白,这两个妖人,为何不亲自下手,而要派手下弟子,前来暗杀。”
师妃暄白了郭昕一眼,咯咯一笑,“瞧师兄你笨的。江湖中,讲究的可是地位。想哪个常真、闻采婷。在江湖中凶名赫赫,地位,等同于大门派掌门人。哪里拉得下脸,去对付一个普通的女子。就连其手下弟子,也都是蒙着脸,这解释,也就行得通了。”
郭昕听完,冷笑一声,“本王,可不是江湖人,这江湖规矩,大可不必遵守。这是不是魔教妖人做的这事,也要赖在这些人头上。哼,几个弟子,就敢进入千军万马之中,还真是反了她们了!”
师妃暄忙问,“哪么师兄打算,怎样处理这事。”
“待花玲伤好后,你、我俩人杀入回鹘左贤王驻地,敢否?”
对于郭昕的问话,师妃暄豪气干云。“这有啥不敢,这天下之大,还有哪里,是我师兄妹去不得的。小小回鹘一族,还不是任我闯荡。”
两个人,在北庭府衙中,定下了突袭左贤王驻地的策略。
色楞格河对岸,常真、闻采婷的大帐内,三十名魔教弟子,恭恭敬敬地,侍立在帐中。
五名魔教弟子,上前一抱拳,娇声说道,“禀师叔,若不出所料。哪个郡主花玲儿,也许早已身亡。弟子是用了重手法,震碎郡主的心脉。就连一个武林高手,经此一掌,都难脱生天。何况一名小小凡人女子。只是,只是,”
说到这里,这名魔教弟子,吞吞吐吐,没有接着说下去。反倒是望了身边几个同门一眼,显见是有为难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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