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实在懒得看他俩虐狗，撂下一句“我还得打游戏呢”就赶紧跨上自行车跑了。
鬼知道这一年多他都是怎么和他俩一起回家的。
又乐和秦朝压根就没人搭理米长天，米长天什么时候走的他俩都不见得知道。反正当又乐控制住情绪放开秦朝的时候，就已经没有长天的影子了。
秦朝细心的帮又乐擦去眼睛上的泪水，微红的耳根被越来越浓的夜色完美的掩映。
“你干嘛。”又乐面对这么近的距离倒是有点不适应，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
最近的秦朝一直都让她很不适应。
秦朝像是毫无察觉一般，紧跟着追上来一步，继续若无其事的帮她擦眼泪：“眼泪擦掉，不然一会儿你看不清路。”
他说的言简意赅，语调简直硬的可爱。如果不是他手上的动作轻柔，或许又乐会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机器人。
“可是你离得很近啊。”又乐也不躲了，就那么安静的等着秦朝给她擦，声音因为哭过而带着鼻音，眼睛是红的，脸颊也是红的。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抱我那么紧。”秦朝说的很小声，声音也很局促，但眼泪擦干净后还是柔声安慰又乐：“好了啊，不能再哭了，不然骑车危险。”
“谁哭够了还没完没了的哭啊。”又乐转过头去推自行车，不让秦朝在看见自己的脸。
秦朝哭笑不得，推上自己的自行车赶紧追上又乐。
他俩是真的把长天这个生物给忘干净了……
―
“秦朝，”又乐忽然叫他，“杨卓尔会死吗？”
这样寂静的夜晚，冷清的街道，仿佛月光都是破碎的。又乐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而开口找话题，却不知为何一开口就问出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就好像只要秦朝说了不会，那么整个世界都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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