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易松当时曾经思考过某方面的问题,但他很快意识到这里存在一个技能优先度的问题,因此最终确定班纳也是可以“动手术”的。
“准备好了。”没过两分钟,易松就从厕所里钻了出来。
只见他施施然从口袋里掏出几片零碎抱怨道:“唔——另外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厕所里的摄像头忽然就坏了。”
“哦?”科尔森脸上的表情和自己的语气非常契合,“我确信你对‘不知道’和‘忽然’两个词有所误解。”
“等等!”然而卡尔的专注点却跟前者有所不同,“你竟敢在厕所里装摄像头?!!”
“科尔森?!”西蒙斯的脸色泛起了潮红。显然,这不是因为兴奋,更不是出于某些不可描述的什么奋。
“……”菲茨的眼神也逐渐危险起来,他看向科尔森的目光就像是某位初代乔姓青年看到了一位面包店老板。
科尔森:“这……”
就在这名半秃中年人茫然无措的时候,最值得他信任的特工梅站了出来:“是由我负责监控的,作为外勤人员,我们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是你……”听到这里,卡尔暴怒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下来。但是一想到女儿的私密曾经暴露在其他人的眼中,自小接受“自由民主”理念的卡尔仍旧觉得哪里不太对。
“是梅在监控……”沃德的语气有些复杂。
“嘶——”菲茨倒吸一口凉气。
对此易松自然没什么奇怪,毕竟跟特工讲公开、讲民主无异于让迪奥交电费,只不过刚才出于保密需要,他还是把装在厕所中的隐蔽摄像头卸了下来。
至于易松为什么会知道这架飞机的全部构造,那就要感谢如今还蹲在蛇盾局私狱里的弗瑞老先生了。
“我要开始治疗了,你们躲开点。”高声嘱咐了一句,易松掏出腰间的沙漠之鹰拉开保险,一枪崩在了班纳的脑门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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