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长官。是我的错。”沃德的脸上浮现出令奥斯卡获奖者都愧不敢当的自责之色,“但是我别无选择,长官。我不愿见你和梅琳达探员在我眼前死去。”
“是的,我知道,长官。”见到科尔森又张了张嘴,沃德继续封着漏洞道,“我承认我在赌。可至少我放下枪你们还有生还的机会,如果没有,我不知道会怎么样。”
科尔森:……
“机会总是眷顾有准备的人。”易松收起菜刀在科尔森面前笑眯眯地蹲下,“你瞧,现在你们不是活下来了吗?你得知道,按照刚才的情况我想杀你非常容易。”
“哼!”
“呦?”面对科尔森的冷哼,易松忍不住扬了扬眉毛,“沃德探员?你介意把科尔森搬上飞机吗?我想我们需要坐下来聊聊。”
“唔——还有梅。”易松说着看了眼另一位躺尸者的血条,从口袋中掏出两瓶可以回复150生命值的红药水对西蒙斯招呼到,“珍玛?你介意帮我把这两瓶药水喂给梅吗?放心,都会没事的,不管是科尔森还是她。”
“当然。”西蒙斯闻言立刻上前接过了两个瓶子,同时双手分在身体两旁微微抬起,半蹲着龇起牙,露出了一个紧张而不失俏皮的微笑,“乐意效劳。”
“等等,他叫你珍玛?!!”
同样被“带”走的,还有不自觉跟上西蒙斯脚步的菲茨,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出现明显走调了。
“你们怎么还在听从易的吩咐?!上帝啊,你们忘了平时的应急预案训练了吗?”
“显而易见地,那是因为他们没法反抗。”易松朝着不住迸发唾沫星子的科尔森耸了耸肩,“嘿,伙计,这可不像你。干了这么些年特工,你应该相当清楚,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
易松说着走到被沃德架起的科尔森面前递上一瓶生命药剂:
“喝了它,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说起来很奇怪,为什么你一听到九头蛇就失去了判断。记得吗?我表明了很多次,我没有恶意。”
“不管怎么说,按照阵营去判断单独个人的性格,这绝不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探员应当出现的行为。仔细想想吧,科尔森!”
这种情况易松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过了。不仅是科尔森,昨天第一次和皮尔斯交谈时易松同样注意到,皮尔斯这货的思维模式里也有类似的情况。
像皮尔斯,对方甚至自己就把自己当成反派了。
这很不符合常理,正常的套路不应该是九头蛇的人自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吗?而且最令易松感到神奇的是……
“你说得没错,易,这不像我。哦,抱歉。也许这很难让人信服,但是我必须要说,自从我受伤康复以来,总觉得脑子里多了点什么。而且是的,我想我们确实需要好好聊一聊。”
“……”
听着科尔森沉默片刻后吐出的不出自己所料的字眼,易松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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