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聂如颜的话，聂老爷气的脸都青了，却在看到聂如颜的背影时，眼神中闪过一抹惋惜。
“到底，还是个丫头。”聂老爷叹气。
……
晚饭按照聂老爷的安排，四房夫人都聚在了大厅。
难得的热闹。
聂灵和聂如颜坐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三夫人和四夫人也和谐的说着话，唯独大夫人和二夫人一副鄙夷的样子看着聂如颜。
“我说四妹啊。”大夫人开口了，“如颜回来你怎么也不让她换身衣服？一个女儿家穿着一身男子衣服像什么样子？！”
“就是。”二夫人附和，“怕是在山里野管了，忘了规矩。”
四夫人的脸色顿时一变。
看了看得意洋洋的大夫人和二夫人，聂如颜皱了下眉头。
她以前是最怕这两个人的了，总觉得这两个人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但是，她最可怕的鬼魂都见过，更何况是人了。
“大娘二娘怕是忘记了，如颜离家许久儿时的衣物都不能穿了，还没来得及做新衣。”聂灵替聂如颜解围。
大夫人和二夫人却相视一笑。
大夫人道：“灵儿你也是，你和如颜一样大，个头都差不多，你每年都要做那么多新衣，旧衣到处扔，如颜回来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衣服你也不拿两件穿不着的给她。”
聂灵咬牙：“如颜是聂家的七小姐，怎么能穿旧衣服？”
二夫人掩口笑道；“那怕什么，反正四夫人不介意。是吧？四妹？”
四夫人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却不敢发火，只能维诺的点头。
聂如颜看着自己的娘亲受气，握了握拳头，紧跟着笑了起来：“大娘二娘说的是，旧衣新衣都无所谓，六姐疼如颜，愿意把衣服给如颜穿，是如颜的福气，总比直嘴上说对别人好，但是暗地里却使坏的好。这种口蜜腹剑的人，据说死了之后会下地狱被拔舌头的，大娘二娘，如颜年小不懂事，大娘二娘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不知如颜说的对不对啊？”
聂如颜说完，笑看着大夫人和二夫人，两个夫人却被聂如颜的话问楞了。
反应过来，大夫人和二夫人一脸怒气，但是又不能对聂如颜发火，她说了，自己是年纪小，不懂事，她们怎么能跟一个孩子置气？只能讪讪的点头，不再说话。
聂灵惊奇的看了一眼聂如颜，偷偷的笑道：“没想到，几年不见如颜现在变得伶牙俐齿了，瞧你把大娘和二娘气的，我还是一次看到她们的脸色那么难看呢。”
聂如颜撇嘴：“活该，不知我不在的时候，娘亲受了她们多少气。”
聂灵也不喜欢大夫人和二夫人，她娘亲也受过不少气，只是因为她泼辣起来大夫人和二夫人畏惧，又因为三夫人的背景不简聂，所以让着三分，可对于四夫人，都知道她是戏子出身，平日里少言寡语也不喜与人争辩，都以为好欺负，再加上女儿不在身边，大夫人和二夫人没少欺负她。</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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