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一道错综复杂,深可见骨的伤口,看起来尤为触目惊心。
凌紫越已经呆住了,她怎么……怎么会伤成这样?
她回来后,一直没认真的疗过伤。
伤口偶尔会发出抓心挠肺的刺痒,每次,她都是直接将酒水倒上去。
这样,即使疼,却不再痒,会舒服许多。
这次,也不例外。
她把未喝完的酒倒在露出皮肤的那只手上。
嘶………
哪怕已经习惯,却还是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疼。
真的好疼。
她微勾唇,肉体的疼,到底比不过心疼。
忍住了这只手,她换了只手,一样的伤痕,一样的触目惊心。
凌紫越将她的疼,她的隐忍,都看在眼里。
见她还想往另一只手上倒酒,他再也忍不了,灵气匹练打翻了她手中的酒。
白芜霜戒备的盯着凌紫越的方向,这里居然有人,而她一点都没有察觉。
凌紫越从暗处走了出来,白芜霜看清来的人是他,明明已经心如止水,还是忍不住疼,又似无所谓的磕上双目。
凌紫越疾步走近,蹲在床榻边,心疼的抓起她的手,眼眶湿润,“霜儿,谁伤的你?”
“嗯?”白芜霜不咸不淡的微微掀开眸子,轻暼了一眼,收回被他抓在掌心的手,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唇边若有似无的笑,极具挑逗,“怎么?心疼了?可你是谁?与你有关?”
凌紫越一怔,她的声音,好冷。
还有她的眼神,好恨。</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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