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绵和盛西舫一进来,就看见贺厌棕的背影。
这男人……
从头到脚,都让她生厌。
她的语气也不好。
贺厌棕转身,看着赵初绵漂亮的脸,眼底盛满了怒意,不悦的,咬着唇,极致的忍耐着要爆发的怒气。
“我们扯平了……”贺厌棕冷冷的说,“如你所愿,赵小姐,你们赢了,我以后……不会出现了。”
赵初绵:“……”
她也不知道贺厌棕这话,到底可不可信。
不管怎么样,她对贺厌棕都没有好脸色。
“后会无期。”贺厌棕从他们身侧大步走过去。
赵初绵站在原地发呆,美眸盯着他转。
看着他出去还不放心,走到病房门口,一直盯。
直到贺厌棕的背影消失在走廊上,她才回到病房,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哥……”
“他疯了?”
赵初绵不放心极了。
“可能是想通了。”赵所宣盯着他们,目光主要在赵初绵的脸上,“贺厌棕刚刚说,你们……他眼睛上的伤是……”
“我做的。”盛西舫立刻握着赵初绵的手,“哥,他罪有应得。”
都互相伤害了,贺厌棕肯定不会去告的。
赵所宣伤的比他严重多了。
赵初绵也生怕哥哥继续追问,她,她……也伤了贺厌棕的。
立刻转移话题。
兄妹两闲聊起来。
离开病房后,赵初绵眼眸微垂着,挽着盛西舫的手臂,“贺厌棕是真的走了?他怎么会忽然放弃了?”
“听哥哥的意思是看不见之后,想了很多吧,有的人就是这样,不痛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给别人造成了多少的伤害,他现在可能知道了……”盛西舫低下头,“你别想太多,我们回家陪悄悄。”
他们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去了,悄悄想他们,想的要命。
赵初绵心里又被安慰到。
老公的话,一针见血。
贺厌棕之前伤害别人,可是他一直都好好的。
从未受过什么伤。
不痛在自己身上,永远觉得自己没有错。
不过这次倒是挺意外的。
还以为他会一直纠缠不休。
“恩,我们回家去见悄悄……”
她也想女儿了。
几天后,他们得到消息,贺厌棕出国了,贺家的家业都交给了贺景知管理。
因为贺厌棕身上的官司,牵扯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不可能继续从政了。
一举两得。
又过了两个月。
兰昭山庄一片银装素裹,窗外白茫茫的,但屋内很暖。
大厅里的炭火盆里的炭烧的红灿灿的,滋滋滋的作响。
盛西舫和赵老面对面坐着下棋,悄悄坐在他的身后,抱着毛绒玩具,看着平板。
苏烟微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眼珠子左右转了转。
绵绵呢?
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人呀?
不是说好一会儿一起出去吗?
这样子……
看起来不太像是要出门。
“嫂子。”
苏烟微乍一听见盛西舫的清冷的声音,莫名的一颤。
让盛大佬这样叫她,还挺虚的。
她缓缓侧头,“有事吗?”
“我老婆发消息说在车库那边等你。你可以自己去吗?”盛西舫清清冷冷的问。
那表情和动作,丝毫也没有就算她不方便,也要陪她的感觉。
“我可以……”
她肚子里的月份还不大,加上冬天的衣服穿的很宽松,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孕妇,走路也很轻盈。
她刚要出门,赵母拿着围巾跑过来,“外面冷的,戴上,也不知道绵绵在搞什么,这么冷的天,你们出去逛什么啊……”
“她说我们去看看婴儿的小衣服,她准备给糖糖送衣服。”苏烟微乖乖的站着。
虽然没有生活在爸爸妈妈身边,但是公公婆婆对她极好,特别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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