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落水。”
“她表情比落了水还难看,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她那么宠着宁安柠,他们宁家的人……”他眼底一抹冷笑,“倒是有趣又团结。”
一堆寄生虫。
燕西紫问,“哥,不会真的有人要弄安宁吧?”
宁安柠脾气大,在娱乐圈得罪的人不少。
如果是真的,也不奇怪。
仗着燕家的势力,曾经让好几个娱乐圈的新人哭着永远的离开了这个行业。
讨厌她的人太多了。
是啊!
那个人就是他。
他故意派人弄的。
刚想做个实验而已,故意挑了个和小初初有矛盾的女人。
她应该庆幸自己是他的亲妹妹。
不然,浮在水面的人就是她了。
“你先顾好你自己……”燕繁州加快脚步,很快进了电梯,消失不见。
半个小时后。
酒店漂亮繁复的水晶灯光明亮的照下来,燕繁州坐在赌桌旁,豪掷千金的一推面前的筹码,喝的微醺的凤眸眯起来,“今儿个我高兴,你们随便压,我做庄!”
赵初绵个骗子!
女人都不可信。
说好一会儿见,结果人影子都没有。
陈没在他对面坐下,“燕少今晚准备输多少?”
“你赢得了,都是你的……”
燕繁州酒意上头,慵懒的撑着脸,“他们走了?”
“谁?”
“你知道我在说谁。”
陈没一笑,“我怎么知道?”
“我哥问的是盛西舫是不是走了?”华千岐坐在燕繁州的身边。
“哥,定是刚刚宁安柠落水,让他想起了姑姑,心里不安,所以跑了。”华千岐倒了一杯酒递给燕繁州,“他们父子俩谁是凶手还是不一定。</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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