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繁州从她身边走过去,毛巾擦着湿发,水珠甚至落到了她的脸上。
她端着空杯出去,燕繁州心烦意乱的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
渐渐的,他感觉身体有些不适。
他喝的多,但是也不至于昏成这样?
房间灯没关,他眯起眼,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走进。
他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
他身上只围着浴巾,薄被搭在腰际,凤眸迷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漆黑的眸子,眼尾的泪痣……
小初初?
女人凑近他,这气息感觉不太像她。
“繁州……”
这声音,不是她。
燕繁州极力隐忍着,猛地一推,怒吼,“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席希梦胸口一痛,他怎么能兑女孩子那么粗鲁?
以前他对自己都很绅士的。
“相思病。”她捂着胸口,再次靠近他。
“呵。”
燕繁州冷哼,“你敢。”
他一把抓住席希梦的手腕,往床上一按,低哑的问,“你就那么想我?”
席希梦贴近他,只要靠近他心里就泛起无边的思念,她离开十年,他在她的心里也是第一位。
“我敢,你敢吗?”
她对他难道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下了药还能忍住?
她能感觉到他呼吸粗重,安静的房间里心跳也快了起来。
“你他妈别后悔。”
翌日,天色渐渐亮了。
席希梦浑身酸疼多醒来,她没睁开眼睛,双手在身边探着。
昨晚,她和燕繁州……
但是她摸来摸去都没有摸到身侧有人,她慢慢睁开眼睛。
入眼的不是燕繁州的房间,而是陌生的干净整齐的房间,明亮的装饰。
这是哪?</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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