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听听你的嗓子哑成什么样了,还没事!”
爸妈太过分了!
怎么能给他安排这样的房间?
空调都没有。
蓉城的冬天冷死了。
南方不像北方有暖气,只能靠空调。
他身体素质一向很好,虽然房间没有空调,也不至于把他弄得感冒发烧。
所以昨晚他还泡了冷水。
“你别烧糊涂了……”赵初绵担忧的看着他,“你有没有拟遗嘱啊?你若是死了,你的遗产要记得给你宝宝分一点……”
开个玩笑,刺激刺激他。
盛西舫:“……”
这女人!
他都发烧成这样了,居然惦记他的遗产。
呸!
他一分钱遗产都不会留给她。
他要死在她后面。
盛西舫趁着发烧,神志不清,捧着她的后脑勺。
赵初绵脑袋压低,擦过他的唇吻了下去。
好烫。
她的心好烫。
他的唇也好烫。
原来他不是一直清清冷冷,也是有温度的。
这个吻越来越深,绵长的她快不能呼吸了。
这家伙,发烧了跟头狼似的啃咬。
小筑叫了医生回来看见这一幕,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盛西舫的手忽然滑下去,强撑不住的靠着枕头。
“盛西舫!”
她回头看着门口的佣人,“快进来。”
很快,就给盛西舫换了温暖的房间,医生给他打了一针。
开了药,但是他昏迷不醒,不能吃。
赵初绵冷着脸下楼。
校领导已经离开了。
赵父赵母坐在一起陪赵老爷子看晨间新闻。
“你们不给我一个解释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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