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爸妈把他关在这栋别墅大门外,傅疆礼应该很厌恶他们。
“去吧。”
他们能在一起的时间还很长,他不急这一天两天。
“谢谢。”
谢?
傅疆礼嘴角轻抽,他判断失误。
她还是很好骗,又很好哄。
傅疆礼坐下,“去可以,晚上七点之前,回来。”
“恩……”
唐婕又瞥了眼桌上的协议,总觉得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她忽然拿出包里的口红,涂在手指上,按在了名字上。
“手给我。”
她拿着口红盯着傅疆礼,“你也要盖手印。”
他要不要提醒她口红不能当印泥用,口红的颜色会慢慢褪,但是印泥不会。
傅疆礼伸出右手。
她刚刚给自己涂的时候,就很潦草,很用力。
但是握着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变得轻柔起来。
忽然,她放下口红,挽着他的袖口。
手腕淡青色的静脉血管和青筋交错的肌肤上,又两道浅浅的伤痕,伤痕看起来比周围的肌肤白了一些。
这伤痕看起来像是割腕。
“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唐婕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俊脸,“傅疆礼。”
“你只是情人,有资格问这么多吗?”傅疆礼抽出手,快速的盖了手指印。
他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你再不走,我就反悔了。”
“我马上走……”
唐婕拿起包,“那你等我,我一定在七点之前回来。”
她匆匆的离开。
傅疆礼看着桌上散乱的协议和她留下的口红,袖口拉的长了些。
——
兰昭山庄内,赵初绵和赵老爷子围在柴火旁的的院子里下棋。
“小姐!有客人来找你。”
赵初绵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对面的赵老,盛西舫不会这么快就来了吧?
不对。
如果是盛西舫,爸妈不会允许他进来。
所以,是谁?</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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