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赵初绵一脸单纯又无辜。
她眨了眨眼,“什么都没有。”
“没有……”盛西舫凑近她,低声问,“你叫什么?”
她轻笑,“唔……我被你帅到了!”
他忽地长臂一伸,撑着沙发,几乎将她圈住,“是……吗?”
他很怀疑。
但是她的桃花眼太过清澈明亮,黑黝黝的眼珠如黑曜石一般深邃,眼尾带笑。
这双眼睛,哪怕是干坏事, 也会笑意盈盈的。
让别人不忍心责怪她。
两人靠的极近。
但她腿上放着抱枕。
盛西舫眼眸微垂,这抱枕,好碍眼。
赵初绵咬着唇,“那就不是吧……”
“绵绵。”
“啊……”
赵初绵听见南山的声音侧头,“我马上来……”
盛西舫扫了眼楼梯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去做什么?”
胎教。
不告诉你。
“修身养性,弹弹琴……”她按着他的手臂,缓缓推开,“若是你没事,可以……”
“恩,一起。”
赵初绵:“……”
她的意思是可以回家了!
不是一起啊!
盛西舫移开手,顺势拿掉她腿上的抱枕。
赵初绵立刻起身,余光扫了他一眼,幸好他没怀疑。
当初她流了不少的血,他又守在手术室外,医生亲口说的她流产了。
换成任何人,都不会怀疑是假的。
楼上的琴房有大大的落地窗,能够看见外面的夜景,房间里黑色的钢琴流光,是当初他们结婚时爷爷送的。
上次听她弹琴,是缓缓的生日。
盛西舫走到钢琴旁坐下,“想听什么,我弹给你听。”
“你弹?”
“怎么?”他手指放在黑白琴键上,抬眸看着她,“在你眼里,我不会?”
他也从小学习的。
“霸总哪有那个闲情逸致,不都是听别人弹吗?”赵初绵双手环胸。
“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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