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她声音轻柔的说,“我们就这样吧,从离婚的时候开始,就应该……两不相见。”
两不相见?
她居然要和他两不相见?
“绵绵……”
他虽然洗过澡,但是说话间还是有淡淡的酒气。
赵初绵闻见了。
“你喝了多少?”
盛西舫一愣,“一点点。”
赵初绵推着他的肩膀,“离我远点,我不想闻见酒味……”
只是动了一下,就好累啊……
她右手瞬间软了。
盛西舫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回被褥中,“好,我以后不喝。”
他喝酒喝的早,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学会用酒精麻痹自己了。
他的心理医生说他对酒精有依耐症。
让他戒。
他不想。
心理医生的话,他从来没有听过。
“你以后喝不喝和我没关系……”赵初绵虚弱的开口,“你……”
被窝里,他微凉的手抓着她的手指不放。
她有点害怕。
万一他忽然摸到她的肚子上……
然后发现宝宝还在里面。
“你的手……”她提醒。
盛西舫的手指往她指缝间插进去,十指紧扣着。
他嗓音沙哑的问,“你怎么不怪我?”
他宁愿听她骂他,说他,甚至在他面前哭,也不想看见她这么平静的强撑着。
她心里一定很难受。
和他一样难受。
“怪啊……”
“所以我以后都不想见你了……”
他握得不紧,赵初绵很轻易的就抽出了手指。
“盛西舫,孩子是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他不在了,你也不需要再联系我了。”赵初绵轻轻的说,“以前你送给孩子的奶粉钱,我会还给你。”
“不用,就当是送给你的营养费。”
他来的路上询问过医生,女人小产对身体的伤害极大。
仅仅一晚,就感觉她的脸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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