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门口的晚美,赵初绵瞬间就明白了。
原来是某人回家之后就被带来,本以为有什么好戏看,结果没有。
貌似让他们失望了。
燕繁州的确是个混蛋,但是肚子里宝宝好像感知到危险似的。
她难受的干呕,扬言他若是不放她,她就吐到他身上。
燕繁州瞬间放开了她。
赵初绵捂着嘴,缓缓起身。
蹲的太久,双腿有些麻麻的。
“唔……”
盛西舫长臂一伸,搂住她下跌的身体。
赵初绵脑袋趴在他的胸膛,身上的旗袍单薄,依稀能感觉到他微凉的掌心。
“小初初,你也太会撒娇了,他一回来你就投怀送抱,我在这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身上扑?”燕繁州慵懒的靠着白瓷墙壁,嘴角一抹坏笑,“双标啊……”
就双标。
怎么了?
赵初绵脚麻的不行,难受的哼吟,“唔……”
“怎么了?”盛西舫低声询问,顺势将她抱起。
他目光冷沉的看了眼燕繁州,“我和你不一样。”
盛西舫抱着赵初绵大步离开。
“啊……”
“啊唔……”赵初绵扯着他的衬衣,身体一抖,“我脚麻……”
她晃着双腿,难受扯他的衣服。
太难受了……
“吐了很久?”盛西舫抱着她一脚踢开卧室门。
“也没多久,几分钟……”
脚麻的感觉缓和,她看着盛西舫冷峻的脸庞,目光深沉如冰,“你和她一起进来,莫不是……”
捉奸好像不对。
她和盛西舫离婚了。
他没有立场捉奸。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盛西舫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就去倒水。
与此同时客房内,燕繁州懒洋洋的走出浴室,凤眸从晚美的身上扫过,径直往外走去。
“燕先生。”</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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