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威一听,马将旁边的地图拿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之后对赵开山道:“汶县!在咱们通往郓城的必经之路。”
赵开山也看了一下地图,道:“可是大哥,咱们要是不走汶县呢?绕开不行了吗。”
“哼!”刘云威冷笑着道:“没有必要!此番我做好了将闻香教势力连根拔起的打算,所以这汶县咱们是去定了。那汶守军没有问题还好,要是有问题的话,我将他们一起收拾掉!”
刘云威看了看那俘虏,道:“这个饶消息还算是有用处,先关起来,等战事结束之后交给地方官府处理吧。”
完,一旁的将士将那几名俘虏全部带了下去。而刘云威则是对赵开山道:“开山,你去告诉破虏,让他派人去汶县查看一下,重点查一查汶守军的情况。”
“是,大哥。”赵开山又问道:“对了大哥,那咱们是不是等破虏查清楚之后在出发?”
“不!时不我待,明日一早咱们继续出发。”
话分两头,在刘云威准备继续前往汶县的时候,汶县的陈千户也是心事重重。
不久之前,陈千户收到了徐鸿儒的来信,信徐鸿儒命令陈千户想办法将一支营号为汉威营的辽东兵马解决掉,事成之后再将这个黑锅丢给离汶县不远的隔马山土匪,至于如何善后隔马山的土匪不用陈千户操心了,徐鸿儒在信保证会将后续首尾料理干净。</div>
陈千户拿着这封书信在房不停地走动着,心极度烦躁,心想:“这徐鸿儒想要干什么?以前糊弄一下那些愚夫愚妇、骗些钱财也罢了,现在可倒好,竟然干起截杀官兵的勾当来了!那日后是不是还想着竖起大旗当皇啊?”
想到这里,陈千户猛地一愣,紧接着一个十分骇饶想法便浮现在了脑海:“弄不好,那徐鸿儒还真的是想拉杆子扯大旗吧!他有这个实力吗?我可别稀里糊涂的当了殉葬品而不自知啊。”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妻儿老一门丁口,全都在郓城闻香教的控制之下,陈千户顿时便是心如死灰,暗道:“罢了,我要是不听那徐鸿儒的,估计用不了几会灭满门了,那样的话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看来只有一条路走到黑了。”
想到这里,陈千户喊来了手下的几名百户,待几名手下到齐之后,陈千户便关好了门窗,与众人秘密商议了起来。这一夜,陈千户房的灯光一夜未灭。
后半夜,陈千户和手下的几名百户商议完,众人便纷纷散去了。其一名百户见夜已至深,便想着不回家了,找人去喝点酒打发打发时间算了,到亮之后直接去安排陈千户布置的任务便好。于是,这个百户找到了自己的酒友:汶县的刘典吏。
百户到了刘典吏家,弄了几个下酒菜便喝了起来。这个百户虽然经常和刘典吏一起喝酒,但酒量确是不怎么好,经常被刘典吏灌醉。这次也一样,二人一边聊着、一边喝着酒,酒未过三巡、菜没过五味,那个百户便已经是双眼惺忪、醉意涌了。
在这时,那个百户口齿不清地道:“刘、刘兄弟,你我平日里交情最深,一、一直都是好兄弟。今日老哥奉劝你一句、一句话,赶紧在家置办一个佛爷,过不了多久会排大用场的。”
刘典吏一听顿时笑了笑,道:“哈哈,兄长笑了,咱们官府人怎么能信那闻香教呢?那都是糊弄愚夫愚妇的。”
“嘿!你、你还别不听我的话,过几要出大事了,到时候那个汉威营被我们大人收拾掉之后,这、这山东是闻香教的下了。你还不赶紧拜拜佛、佛爷,省得到时候后悔!”
完,这个百户便头一歪醉倒在了一旁,而刘典吏则是听得汗毛都炸了起来:“难道闻香教要作乱?早听陈千户和闻香教一直不清不楚的,我还一直当做是传闻,难道是真的?”
于是,刘典吏一面喊来了家的下人,让其套驴车将百户送回家;一面喊来了妻子,将刚才百户所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夫妻二人合计了一会儿,都觉得那百户所的话应该是事实,于是全都震惊不已。刘典吏道:“不知那百户所的汉威营是哪里的营伍,为何闻香教会将其视为眼钉?”
其妻子想了一下,道:“夫君,我在街听游商过,这汉威营本是辽东官兵,前阵子国朝大战之时跟建奴胡狗打的非常英勇,都是一些卫国的忠臣良将;而且其主将的祖父、父亲全都为国捐躯了,可见其主将是一门忠烈啊。夫君既然知道那闻香教要和陈千户一起害那汉威营的将士,一定要想办法通知他们啊,否则的话岂不是跟陈千户一样不忠不义了?”
刘典吏听完妻子的话,觉得十分在理。于是便连夜辞别了妻子,来到东城门找到了守东城门的舅子蒋田。二人在蒋田的门岗内商议了一会儿,刘典吏便独自一人快马出城而去了。
次日一早,汶县的城门刚刚打开,城的百姓还没有几个人进出的时候,一队夜不收便快马出城,朝着东面沙河方向飞奔而去。
而在这个时候,汉威营将士也在刘云威的指挥下,在沙河渡口分部乘船渡河,朝着汶县行进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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