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两个月,洛芗陆陆续续赚到接近两千五百块,全部存进银行。
出租屋里添置的东西就多了起来,柔软漂亮的被子,精致的小闹钟,白色漆柜,鞋柜,红皮暖水壶……
沿着街边路灯,许择略微疲惫地回家,手背是一大块淤青,上班的时候一块砖漏空砸了下来。
打开小院的门,黑漆漆一片,对比起邻居家的晕黄灯光,更加显得暗淡冷清,家里冷锅冷灶,他抓米煮了锅干饭,又煮了碗肉片汤。
整天干活,体力消耗很大,晚上要是没吃饱,半夜就会饿得睡不着。
“看,灯亮了,那臭小子总算回来了,我得找他问个清楚!”骂骂咧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敲门声砰砰带着怒气,“许择你滚出来,别躲在屋里。”
许择皱了皱眉,拍掉手上煤灰渣,疑惑地将门打开,是隔壁邻居。
“婶子,你有什么事?”
“哼!什么事你心知肚明,装什么样?”大婶瞪着三角眼,唾沫星子四溅,“我家那块小菜地里的菜给全褥没了,你还真是半点都不客气,咋那么不要脸啊,你以为你不承认躲在屋里,就没人追究了吗?”
许择完全不知道这回事,那块菜地他从来就没靠近过,淡淡解释:“婶子,我每天都在外面做工,你的那些菜不是我偷的。”
大婶叉腰,根本不信,许择就是个坏胚子,嘴里哪会有真话,平常她一直离这人远远的,可今天光秃秃的菜地让她气得不轻,没忍住找上门来,“我呸!你说没偷就没偷,这附近除了你谁会偷东西,骨子都烂了,手脚肯定也不干净,也不知道许老头怎么教的,养出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够了。”许择眼眸猛地一厉,脸色冷了下来,紧抿着唇,眉眼间更加凶戾几分,像一匹被惹怒的恶狼,“你凭什么辱骂,否则别怪我动手。随便污蔑人,看来你的品性也不怎么样,我说没偷就是没偷,拿出证据再来说话。”
大婶被他的气势吓得退了一步,讷讷不敢说话,她想起许择就是个打架斗狠的恶人,她这身子骨哪经得住呀,可想到自己辛苦照料的菜地,又不甘心,“我,我告诉你,我的菜你必须得赔!”
她伸个脖子朝着自己家喊:“大春!大春!快出来!有人欺负你老娘!”
大婶眼含得意,她的丈夫和儿子加起来,难道还打不过许择吗?
两个汉子正要提着拳头上前,直接被许择一胳膊一个甩开,他淡淡道:“如果婶子不相信我,明天咱们就去j局,将事情调查个清楚,要是真查出是我偷的,我可以赔钱,但要不是,污蔑可是会坐牢的。”
大婶并不是很懂法律,一听就有些打退堂鼓,她虽然认定是许择偷的,可也不敢去赌,更何况自家儿子老公又打不过,思考之下,只好决定先暂时忍让,灰溜溜地回了家。
她气得一拍桌子,觉得刚才的事情丢了面子,既然正面对付不了那个恶人,就想办法暗地里报复回来。
她的媳妇坐在一旁,没有搭话,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今天她把家里的菜摘了送回娘家,又怕婆婆责骂,所以就把事情推到了许择头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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