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的问题,乔小娈自己也不知道,只能随口一答:“因为人家都说红颜祸水,我又生的如此绝色,梵音教也只是受了我的影响。”
说瞎话不打草稿,这一点乔小娈论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乔小娈,你说瞎话不打草稿,脸烫不烫?”
一道阴柔的声音响起,乔小娈立刻就猜出了此人是谁,来人仍旧是一袭紫色长裙,女儿扮相阴柔至极,绕是乔小娈站在他面前都不敢与之匹敌。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恐怕说的就是乔缱了。
“乔缱,你怎么不叫天谴?女儿家说话你插什么嘴。”
乔小娈白了她一眼,朱菊看向来人,与乔小娈长相极其相似,只不过来人多了几分阴柔和妖气,而且年长一些。
莫非是姑奶奶的孪生姐姐?朱菊心道。
乔小娈刚吹牛就被拆穿,很没有面子,因此对乔缱也没什么好脸色。
亲哥又怎么样,亲哥就能随便拆台吗?
乔缱却不以为然,“没关系,你也可以把哥哥当女人来看啊,更何况你们说的也不是什么私密的话题,哥哥有什么不能听的?”
朱菊瞪大了眼,眼前这美人姐姐竟是男子不成?可长相如此柔美,那个男子能做到如此地步?
她有些不信。
乔小娈翻了个白眼:“谁家哥哥整天穿个女装招摇过市的,你好意思我还要脸呢!”
乔缱走过去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戏谑的目光在朱菊身上来回流转。
朱菊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乔缱又道:“这就是你从老皇帝那里抢来的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朱菊道:“奴婢朱菊,见过乔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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