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军医见他看了陈清副将之后就说没事,想着定是这些个副将将军压榨士兵,让他们有苦不能言,一时有些气闷,狠狠的白了一眼陈清。
“小伙子,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受了伤可千万不能忍着,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不能因为别的什么人什么事就随意糟践。”
陈清苦笑了一下,老军医这话一说,又怎么能不理解刚刚他白自己一眼的意思。
“老刘,你就放心吧,我跟离殇没那么伤心病狂到看着自己的兵有伤还置若罔闻。”陈清好脾气的跟老军医说道。
“哼,你们还不够伤心病狂,这孩子都伤成这样还不敢叫一声难受,不是被你们『逼』的又能是什么。”老军医的语气明显带着些许愠怒。
陈清见老军医这样说,再看看安然的伤势,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伤在那小子身上,疼不疼自然只有他自己知道。
老军医会这样说也是难怪,毕竟在离殇的手下都是高强度的训练,怕是之前受伤的士兵太多,让军医都有些不忍了。
也许是站在医者的角度,老军医不允许自己对受伤的病人不管不顾。
安然见他们似乎有些争论,而自己就是他们争论的话题,觉得有必要说句话申明一下,自己头上这伤虽然看着狰狞一些,似乎伤的很重,但是自己是真的感觉不到疼痛,那痛感一定是原主死后给带走了。
“那个,军医,我这伤口看似吓人,实则都是皮外伤,其实不碍事的,一点也不影响我正常生活正常训练。”
“既然不碍事,那便去校场训练。”
安然话一说完便有人接话,本以为是陈清,但是感觉声音好像更浑厚一些,寻着声音处看去,竟是将军一脸冷漠的站在营帐门口。</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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