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我们只要认识你的人记忆做了手脚？”
穆如风一愣反问。
“是清除，永久的，为什么你我清除了两次都还记得？”
顾长生也眯眼反问，结果话刚落下，就见着面前男人脸立刻沉了下去，还带着失望。
“你还对我使用了两次？为什么？”
“因为我想让我在华夏的一切都结束，你们不该还保留对我的记忆，我只是一个历劫的过客罢了。”
“呵…”
穆如风闻听嗤笑，那是对他自己的讽刺嘲笑。
他曾以为，所有人都忘了她，他却唯独记得，是她不忍他也忘记他，他是特殊的。
结果人还对他两次清除。
他也是过客。
“如风，抱歉。”后知后觉自己的话说重了，顾长生神色微变的道歉。
“你不需要同我道歉，看到你过的好，就行了。”穆如风移开视线，掩去眸中的酸涩。
千言万语不该从何说起，顾长生再次选择了沉默，现在的他们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好好说话，或者无所顾忌。
见着时间真的不早了，儿子还在酒店等着他，原想同他身上了解一些事情，顾长生也放弃作罢，她开口道。
“时间不早了，今天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
“…嗯。”穆如风点头，看着人就那样离开，原来一切都变了。
他们就要这样没有交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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