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酒店对面的餐厅。
西欧风的装扮格调，顾长生和杜衡在一处靠窗的位置的隔间坐下。
点菜过后，顾长生看着窗外悬挂在天空的红月，沉默到侍者上菜才转回目光看向杜衡。
后者一直是盯着她的，这么突然转头，两人视线交汇，仿佛一抹电流无声无息流淌，顾长生啥事没有，淡定的收回目光，杜衡耳垂泛着点点红晕。
“你真的要听吗，也许你会当我神经病都不一定，因为我偶尔也会觉得我或许就是个神经病也说不定啊。”
吃着桌上的饭菜，顾长生含糊不清的半开玩笑说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到餐厅，想要把自己的故事告诉杜衡知晓。
就心底有种感觉，有个声音让她去说，好像不说会出问题还是咋滴。
“不会，我只会觉得你是一个迷。”让人着迷的迷。
后一句，杜衡只在心里说起。
“哈哈，我也这么觉得，谁让我现在是迷一般的美少女呢。”
顾长生哈哈一笑自恋的可以，当然皮一下很开心，不至于让话题沉重。
虽然对她来说，过去的事情一直挺沉重的。
“你想知道什么，问吧，也吃啊。”
她催促着，自己是一点不含糊，离开了沙漠是绝对不辜负自己肚子。
“为什么月亮是红色的？”因为在餐厅，即便是在包间，杜衡也没有问的那么清楚点名，因为隔墙有耳。
顾长生拿着叉子的手微微一顿后道。
“你这话真问到重中之重，我还是自己说吧。
四个多月前，一个女孩去漫城参加漫展……”
一说半个小时，顾长生说到最后吃的少了，见着对面杜衡那呆滞错愕又不敢置信的样子，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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