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完想知道的事情，就见着念风把蛇头埋进身子里，顾长生冷嗤了声。
“你有种！”
“别生气，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不愿意说，我们可以去解开那些秘密。”
一直静静听着的穆如风，牵着人的手带着宠溺安慰。
他懂长生的心情。
一直按照别人安排的路走，她怎么可能会开心。
而且，连原因都不知道！
“嗯。”
顾长生点头，还是穆如风好，不会瞒着她，不会算计她。
“他既然是血玉碎片那我们该怎么办？”
穆如风直接问出了重点，要装死的念风听闻猛然直起蛇头道。
“让他回归原位，他在18岁的时候本来就该死了，只不过因为那道士又多活了几年。”
念风说得很轻松，但听了两人却一点也不轻松。
因为那是个人。
让他回归原位，不就是让人死吗？
就杀了人，能让他回归原位吗？
“你意思是让我们杀了他？”顾长生还是不敢相信。
因为那怎么看都是一个人，虽然人家是血玉碎片。
“现在恐怕不行了。”念风思索了下。
当年血玉碎掉，按理说不可能会掉落凡世，还转世成人。
能转世成人，还不是主人的帮忙。
只不过人不知晓了而已。
“请你一次性把话说完可以吗？”顾长生快要暴走了，前一句后一句都不是一样的话，一口气说完不好吗？
非要人问。
“主人，其实这真的要看你怎么做？”念风弱弱道，停顿了一秒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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