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顾长生终于缓过来神，差点把自己憋死，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等好了后瞪着君司寒，手推过去。
之前怎么也推不开，如今轻易的流推开了，她面红耳赤道。
“流氓，你出去。”
“可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这样。”君司寒缓缓开口，看着那犹如红苹果般的脸颊，唇角上扬。
她脸红是有感觉的吧？
顾长生快要把自己把自己热死了，脸颊像火烧一样的炙热发烫，这人是撩人撩上瘾了吗？
“你出去。”顾长生不在理会把目光移开。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出去好不好？”君司寒打着商量，实则是想多看看眼前女人为他脸红的样子。
这段不在她身边的时间，他真的简直度日如年。
以前的上千年，他都忍受过来，可当她出现后，他发现他一刻也忍不了。
甚至想每天都呆在她身边，睁眼可以看到她，伸手可以触摸到。
看着她成长，可是他又不能。
有些事，有些人已经在慢慢出现，她的记忆也会慢慢复苏，那个时候她是否会像在穆宅中一样对他说出那种绝情的话。
千年改变，有些事却没有改变，那些该会发生的事，她又会如何抉择。
顾长生已经看着君司寒眉眼带着疑惑，本来是听到那话想继续叫她出出去，可是对方深邃的眸子却看着她有些失神。
怎么说呢，那目光让她觉得他在看别人，又或是看他。
一向身上带着寒意，冷冽的气息，如今那一刻，她感觉到了悲凉。
是怎么样的悲凉会出现在这男人身上。
而且还有之前的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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