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肯就这么放过她?
在她从他身上下来之际,轻巧的转身,把这娇弱美艳的人儿压在了床上。
一双手被他大掌紧紧把控,锁在上头。
江呈佳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见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她瑟瑟发抖道:“宁昭远,你要干嘛?”
“撩拨过了,就想离开吗?”宁南忧压低身子,唇在她的脸颊耳垂处摩擦,吹了一口气。身下这可人儿身体发颤,脸色潮红,双瞳剪水,勾勾的望着他,哑然无语。他竟反过来调戏她!
怎么离开了临贺,还学会调戏了?以往,只有她惹得他欲罢不能。此刻江呈佳心里却被撩的蠢蠢欲动。
“你莫要喊我,成何体统?”这细如蚊声的叫唤掠过宁南忧心头,令他更加欲动。
“今日,便不成体统!”
许是许久未见江呈佳,宁南忧的思念隐藏在心里,常日里看不出来,今夜却如洪流般涌出。
他渴望她!
屋外的叶榛听着里面的动静,羞红了脸。心中大悲道:没想到主公就这么负了女君!
宁南忧扯开被褥,盖在她身上,柔声道:“阿萝,你怎么突然来了广信?”
江呈佳侧着身,抱着他精瘦的腰部,因热潮退去而红红的鼻头在他肩颈处蹭了两下,亲昵的说道:“我太想你了。家里呆不住,本来水阁阁主邀我去会稽玩耍,但走到武陵,我便忍不住返回,来了广信寻你。”
“水阁阁主邀你去会稽?”宁南忧抓住她话中词句,问。
江呈佳低低嗯了一声:“去年过年时便来了信,但我一直有孕,就没去,本想着你在外,我留家中无所事事,倒不如去会稽住一小段时日,后来又觉得,不行,我要跟着你。我不能离开你。”
她说着软软的话,媚到了他心里去。
宁南忧心中动容,闭上眼不去追究水阁这两个字眼。他对江呈佳也是思之如狂。
于是,他钻到被褥里,又抱着她,欺负去了。
一夜缠绵,两人都累瘫在榻,沉沉睡过去,一直睡到了翌日晌午。
江呈轶昨夜与太子夜谈很晚才归。睡到第二日中午,才听到薛四说,昨夜那许存竟往淮阴侯房里送了个茶女,令人惊讶的是,淮阴侯居然收入了房中。
这话江呈轶听入耳,只觉得气血上头,一怒之下,冲出厢房,朝宁南忧的房舍奔过去。
江呈轶气得炸毛,冲到廊下时,叶榛正在门前酣睡。
他不管不顾,在门上用力拍打道:“宁南忧!你给我出来!滚出来!好小子!敢背着我亲妹在外面偷人!”
听到这种事,他比江呈佳还要生气。瞬间替自己的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妹感到不值。
叶榛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从地上窜起来,面色憔悴的睁眼望过去,只见江呈轶一脸怒色站在他家主公门前,登时心惊肉跳的拦了过去:“江、江、江主司。你...你莫冲动。你找我家主公作甚?”
江呈轶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叶榛的衣襟,恨恨道:“我问你,昨夜,你家君侯是不是领了一个茶女入了房间?”
叶榛哆哆嗦嗦点了点头:“是。”
江呈轶火冒三丈:“是?你还敢回答是?快!敲门,让你们家君侯出来!不然我就要踹门了!”
叶榛颤颤巍巍转身敲门,猫一样的叫道:“主公...您开开门。”
里头半点动静也没有,江呈轶憋不住了,上前就要一脚踹进去。这时,门却突然打开了:“舅哥这么早来什么事?”
江呈轶跌到里面去,狼狈不堪的摔在地上。而宁南忧却抱着江梦萝灵巧避开。
江呈轶气得发慌,直接跳起来就要和他吵。眼睛一瞥,却看见他旁边竟站着一个极像阿萝的女子。这女子正猫着眼,灵动的望着他。
他愣住,然后问:“许存从哪里找来这么像我妹妹的人?”
宁南忧在一旁憋笑,江梦萝黑了脸不说话。
江呈轶一下子反应过来,跳着脚指着宁南忧骂道:“即便这女子像我家阿萝,你如今偷腥!简直是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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