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一直呢喃不相信的祁山，顾陌进了电梯。
或许他当年就做错了，不该插手这件事，更不该隐瞒监控的事。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千慧在房间坐立不安的等着顾陌，听到门铃响了立刻跑了过去开门。
“很担心我？”见到她着急的神色，顾陌压抑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千慧拧了一圈他的手臂肉。
“没什么事吧？”
“没事。”顾陌拥着她进房，“别站在外面了。”
进了房，顾陌突然问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怎么样？”
“唔，我得看看是什么情况，能不能原谅你。”
“那什么情况不能原谅？”
“比如你脚踏两条船啊。”
“我永远都不会这么做的。”顾陌叹了一口气，紧紧深拥着她，“不管发生什么我只希望你不要离开。”
他可以兄弟反目，可以众叛亲离，但是唯独忍受不了她的离开，一个人如果连最后一点光都丢了。也许会疯了吧？
见他今天说话有点怪怪的，千慧指着他道：“是不是真的骗了我什么事？现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我……”
嗡——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传来震动声，打断了顾陌的话，有那么一瞬间，如果电话没响，他可能真的会说出口来。
“你手机响了，先去接电话吧。”她也没想真来个审判现场。
看到手机上的备注，顾陌眼神暗了暗，“我先去接电话。”
出了房间自带阳台，顾陌才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老板，二少最近几天吵的厉害，说想回国，要跟您谈谈。”
“他现在在哪？”
“在客厅看电视。”
因为他不服正业，顾陌已经下令收了他的通讯设备和游戏机，也不能出去鬼混。现在除了看电视就只能睡觉了。
“电话给他。”
半分钟后，那边传来他顾乔的声音，“顾陌，我要回国！”
直呼他的名字，半点尊重都没有。
“为什么回来？回来做什么？”
他已经去了美国四五年了，国外的朋友都比国内的多，甚至可以说顾乔国内一个朋友也没有。
那边顾乔闻言，冷笑道：“为什么就不能回来了？我是美国人还是美国侨？国内的重大日子我不能回去？你伸的手太长了吧？”
“今天我在南市遇到了祁山。”顾陌突然道。
“祁山？怎么，还想当年的事呢？都那么多年过去了？”
顾陌抚了抚眉眼，“祁琪因为你的关系，已经躺了四五年。难道你没有丝毫的愧疚？”
“要不是她我会被关两年？她就是一个神经病！自闭症！去跳楼关我什么事？”也怪他自己，都知道是局还跳了进去。
“回国的事你别想了。”
顾陌突然发现他不是欠他五六年的关心而是欠他五六年的管教。他现在除了对他控制就是待他如同顾堂一样的态度。
“不可能！我要回去，你对我人身控制是犯法的！”
顾陌看了一眼房间里忙碌的千慧，轻念他的名字道：“顾乔，你这么无法无天，你觉得是我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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