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点着桌面,“那你们老跟他过不去干嘛?秦延玺都四岁了,满打满算五年了吧?你们没事儿就老搞些有的没的,干嘛?闲的?
闲你们跟我说啊,咱练练,要是练得太过了,我们医院有床位,不差你们几个的。
你们刚开始不满意他就算了,现在是在干嘛?存心给我找不快?”
“怎么?他把压力施加给你了?”阿植问。
我抬手拍了下桌,桌上的酒水都荡起涟漪,“放屁!我要是没碰巧遇上,我还不知道你们这几个背地里干了这么多‘好事儿’呢。手上拿着橘子的那两个,你们最好给我个满意的答案。”
程凯和耿植同时把橘子扔回桌上,是下意识的动作。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我动怒了。
沉默了一会儿,程凯开口了,“我们几个都查过他,怎么查都是空白,一个底细不详的人很危险。而且你们家四个孩子,有三个是你生的,你怎么能保证他不会变心?就凭那满月酒上的几句誓言?”
少兴接话,“你看,他会不会变心你也说不好吧?”
“我确实说不好,但我们两个已经认识将近二十年了,他大大小小的事我都知道,我跟你们说过了,他身份特殊别去招惹他。
他能忍下你们这么整他,我是真佩服。他平常在公司忙,我在医院忙,我们对彼此的工作都不过问,你们倒好,一直在给他添堵。”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解释,我听得烦躁,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我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停,接起电话,“妈妈?”
母亲那边声音很杂,她的声音很慌乱,“楠楠…你爸爸他晕过去了…”
我顿了下问,“叫救护车了吗?”
“叫了,我们现在往中心医院去。”
“好,我现在过去。”
挂完电话我起身要走。
“怎么了?”宋寅成追上来问。
“我爸晕了过去,现在在救护车上。”我言简意赅道。
我们一行人中断了这次谈话,往医院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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