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递了颗糖给岁岁,“甜的,吃了就不苦了。”
岁岁再次入睡,我带着阿辞到隔壁睡觉,他也困了。
没一会儿阿辞也睡着了,我下了楼看到父母脸上皆是担忧。
我坐下揉了揉太阳穴问,“顾慎去哪儿了?”
“被研究所叫回去了。”母亲答。
“那么晚出去怎么没跟人说一声?”父亲的语气有一丝责备。
“你们都睡下了,我也不好打扰。”
“家里要是没人,两个孩子遇上今天这种情况怎么办?”
我理亏,抿了抿唇不作答。
“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实在不行找个人凑合着过,至少你有保障,也不用被姓唐的打扰。”
我没想到父亲会说这样的话,缓缓抬眼看他,“您说什么?”
父亲板着脸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父亲若是觉得我带着他们住这儿是给您添麻烦,我搬走就是,没必要说这些。”
本来我就不想跟他们住一块儿。
“你爸爸也是急昏了头。”母亲忙打马虎眼。
“这街头巷尾的都知道你凭空消失将近四年,又凭空多出来两个孩子,你当真没听到他们是怎么议论你的吗?”
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越扯越远。
“他们说的少吗?我从小跟宋寅成他们几个一起玩,他们就开始说我那个女孩儿样儿,我去临市念书常年不回来,他们说我不念家。
十几年过去了,他们本性难移,我还怕他们说吗?既然您听着不顺心,我明儿就搬走。”
父亲气得抬手指着我,“你一进门就一身酒气,说你几句你翻倍顶回来,哪有人像你这般不经说。”
太阳穴突突地疼,我口不择言,“我就是说不得,外公在时都很少说我,您做到几分他老人家对我那般了?有什么资格说我?”
趁着父亲发怒前我起身上楼收拾行李。</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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