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自然发病的几率就不高。
怀他们两个的时候,都是靠做一些强度较大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尽量不吃药。
我低声笑了下,“听话吗?父亲真觉得听话是件好事吗?当初我就是因为过于听话才会信她,落得我今日这个地步。
若不是她,我怎么会得病?若不是她,我怎会非他唐易乐不可!都是她!您一直袒护的母亲,因为您敬她,所以我从来没去报复过她!
父亲现下又要我听话?为什么?为的不过是您那所谓的弥补!您当真不清楚吗?”
因为过于激动,我说完缓缓蹲在地上,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如果不是她,我也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自由,不必为谁考虑,不被谁牵制。为什么偏偏是我…”
父亲知道我不会想跟他待在一起,把宋寅成叫了回来。
宋寅成今天也是回他父母家,就在我父母家隔两条街。
才三分钟他就到了,看样子是跑过来的。
宋寅成喘着气蹲在我面前问,“怎么回事儿?”
宋寅成在很早的时候见过我从林夕的医生那儿拿药,他当时多少知道点关于我病情的情况。
我没应他,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地板。
“我让人过来给你看看好不好?不去医院,我让他们过来。”
我还是没有说话。
宋寅成自作主张给我找了心理医生,检查结果跟我想的差不多。
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后我睡了一觉。
醒来后看到阿辞趴在我身旁,他睡着了。
换作以前我会伸手摸摸他,现在看着他这张酷似唐易乐的脸,我迟迟没有动作。</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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