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钱先生聊完正事,我回到客厅坐下问唐易乐,“有事吗?如果是要聊孩子的,我先声明,他们两个做的决定我不插手。”
“两岁多的孩子能做出什么决定来?”
看样子是冲孩子来的。
“你想怎样?”
“国家应该不会允许一个黑户抚养孩子,情节严重的还会驱逐出境。”
“你别忘了,他们两个还是我这个黑户生的,我要走他们也得走。我这人最会的就是跟人杠到底,别想着威胁我。”
户口这种东西,我也可以弄,只是想与不想的问题。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声,“你先前跟我说不怪我了,是哄我的,对吧?”
我没作答,我自己清楚,对他,我一直都有戒备的心理。
“不然你怎么会想报复我?”他自言自语道。
“你心里从来没我,跟这儿装什么深情!”我怒得拍桌,“一声不吭离开的是你,回来求和的是你,坚持要去送死的也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不是没跟你解释…”
在情绪要失控之前我打断他指着门口的方向,“你出去。”
他坐着没动。
我直接开口吼,“出去!”
阿辞听到动静跑了进来,“妈妈。”
这几年病情时好时坏,考虑到孩子,只能积压着。今天是我这几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发病。
情绪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在阿辞靠近我的时候我推开了他。
没控制力度,阿辞被我推倒在地。
唐易乐没想到我会这么做,起身挡着阿辞问我,“你这是在做什么?”
阿辞用力地推他,“你走!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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