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少年们的声音整齐划一。
李奇不经意地朝陈风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家伙怎么又来了，炼气期的弟子修炼有什么好看的。
年轻人的想法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付晓云出现在陈风身后，她拍了拍陈风的后背。
“你怎么跑这来了？”
陈风这个人平时就喜欢修炼，不是去功法阁楼，就是在去的路上。
付晓云顺着他的视线，好奇地张望。
“修炼卡住了，过来找找启发？”
不应该啊，变异灵根不存在这种问题。
陈风沉吟了一会，说道，“人又变少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付晓云却听懂了。
她皱眉看着那些充满活力的少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陈风跃上树干，往后摇晃着腿，“没多久，就在前几天。”
付晓云抬头看他，“有什么想法没？”
陈风歪头轻笑，“顺其自然。”
付晓云眯眼，“不打草惊蛇吗？”
正确的做法。
-
在试剑场观看了一会外门弟子修炼，付晓云有了一些想法。
她一个人在湖边舞剑，收力，蓄力，收放自如。
周身的关节不时发出“咔咔”的声响。
付晓云随意地舞着，她观察着剑的活动轨迹。
“太慢了，快，要更快。”
付晓云加快手里的动作，剑与空气摩擦，阻力明显。
“总觉得哪里不对。”
付晓云收起了剑，站在原地思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一动也不动，像木头人一样。
风吹得草东倒西歪，吹乱了她的头发。
付晓云闭起眼睛，聆听着周围的一切。
有人正在靠近。
“在做什么？”
陈风冷冷地询问。
“修炼。”
付晓云回答。
“你这样是做不到人剑合一的。”
陈风两指夹住一片落叶，放在眼前打量它的纹路。
“为什么？”
付晓云睁开眼睛，不解地看向陈风。
“因为你的肉身太脆弱了。”
陈风微微用力，落叶碎成了粉尘，随风飘走。
“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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