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两者融会贯通,只要是她看见过的,就没有她画不出来的。
只是这妇人当时见到时面相就因脏污有些模糊不清,所以她现在的画半想半猜。
而她清楚地记着,妇人眼皮上有一颗痣,这也算得上是个让人能认出来的标志。
不多时,冬青回来了。
进来后便对她讲着今天在外面看到的,“娘娘,奴婢瞧着了一位姑娘,买豆包时遮遮掩掩的,后来奴婢跟了过去,发现这姑娘进了安王府。”
“哦?”她抬起头,笑问:“可有看错?”
“奴婢不会看错的。”冬青保证道。
倒是没想到,冬青这出去就正巧遇见林青画送给安王府的奸细了,于是问道:“可记得样子?”
“嗯,奴婢记得,若是再见,也是能认出来的。”
“嗯,甚好,下去吧。”
随后,她便继续画着手里人像,这一画,便画到了天暗下来,回头看向窗外,是天要黑了。
她也难得地享受此刻的安静。
没有什么姨娘侧妃的来闹她,她也算乐得清闲,眼看着赵双儿的禁足还有八九天就要解了,她倒是不怕没有理由再继续禁赵双儿的足。
若是赵双儿不来她这里捣乱,她也就当看不见。
毕竟赵双儿还真没有需要她腾出空来对付的价值。</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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