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说?她现在都不敢去看他一眼。
随后,脚上的力道松了不少,他给她穿上鞋袜,一切都处理得从容不迫。
她这才坐好了身子,偷偷撇了一眼身旁的人,却发现燕司寒又拿起了旁边的折子。
“燕司寒。”
话才刚出口,男人好似知道她要说什么,便道:“一些急奏,中书省拿不定主意。”
见此,她不得不问道:“陛下呢?陛下如今也该处理朝政了。”
“陛下尚在禁足中。”
禁足?
这能禁足小皇帝的,也只有燕司寒了吧,她一时间不知朝堂上又发生了何事。
但女子不问政,她为不好多问。
……
从明华轩坐着软娇子回来后,她吃了些羊肉汤便睡下了,但躺在了床上后,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这一世当真是变了。
她不知道是因为她改变了,还是本来就变了。
前世燕司寒没有受这么重的伤。
如今的燕司寒虽然明面上看不出来有痛苦之色,但她知道他的性格脾气和他的身份都不允许他示弱。
她也不去拆穿,只能语言上加以关怀。
这两天,她想了很多事,却始终是想不明白到底谁给有这么多的死士用来刺杀摄政王?
她偷偷瞥过燕司寒书案上的一张带图的纸,是一个标志,一个圆框,中间是一条蛇。</div>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