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熊孩子平时穿个衣服磨磨蹭蹭,半天穿不上一件外衫,怎么脱衣服反倒一点都不手生!?
故意的吗?绝对是故意的吧!
礼述心中悲愤莫名,用看透渣男的怨愤眼神看着继续勤勤恳恳啃骨头的刑默……就差爆粗口了。
想当初在尚且不知道男女之防的他眼中,活着的人的躯体和解剖实验用的果『露』躯体没什么两样。
后来因为无良老妈的哄骗,他在无数个夜晚『摸』着黑熬了那么多个通宵,抱着比学术研究还努力的高度集中力,背着暗卫研究那么多本那种东西,做了那么多,准备了那么多本笔记,不就是为了能够在那什么的夜,以一种邪魅狂狷不可阻挡的姿态去征服他的笨拙娇妻吗?
可现在……被压的那个怎么成了他!?
尚不知道纸上谈兵要不得的礼述,正在绞尽脑汁的思考如何在不伤害那人的前提下从被钳制的困境脱身反客为主!
于是在黑暗之中,某神医左滚一下右滚一下,把自己折腾的浑身是汗,可偏偏身上那人力气不知怎滴大的惊人,稍稍一拨,就又把人带了回来。
上面的人似乎觉的这样很好玩,搂着他颇有兴致的在红木大床上滚了滚床单,作为逗人的奖赏,还给了一个响亮的mua~
少女危险红眸似有流光闪动亮的惊人,连眼角胎记处的暗纹也跟着活络起来,似乎在说:还要玩吗?
礼述双眼无神的躺尸:呵,你随意。
少女显然并不满意,玩了一会儿,她稍微直起身子。
饶有兴趣的看着单纯矜贵的白衣公子,此刻被折腾的脸颊泛红,连形状好看的凤眼也蒙上了一层水汽。
完美的作品。</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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