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周启轩睡得太死了,半夜被人扒了裤子都不知道。
而成青仔细看着周启轩的屁股,看了大半个晚上。
甚至还点起了烛光,并且画起了画。
一番折腾后,第二天早上,他把这画拿过去给了乔元飞。
乔元飞看着画中的屁股,眉头也皱了起来:“所以说,看不清楚?”
成青点了点头:“周启轩要么是小时候受过伤,要么是有人故意为之,总之他屁股上就只有这么一块陈年伤疤,并没有您说的那块红痔。”
乔元飞沉默了。
到底是人为的,还是小时候受过伤?
他又问:“我听说周启轩还有一个哥哥,已经跟周家断绝了关系?”
“对的,大人!”
“马上派人查一查这个周启轩,最好找机会看清楚他的屁股上有没有红痔!”
“是,大人!”
……
坐了半个月的船,花瑜他们也终于抵达了京城。
京城真是繁华,各色的人、各色的物品看得他们眼花缭乱,卖唱的杂耍的叫卖的,十分的喧闹。空气中都混合着各色各样的味道,汗味、肉味、包子味……
花瑜坐了十几天的船,上岸一开始还不适合,只感觉脚下的大地在晃,不过吃了汪大力介绍的牛肉面后,他们的精神就恢复了。
阿祥也在感叹:“京城真大呀,看来我是不枉此行。”
花瑜问他:“不是有书商来接你吗?你晚上在哪里下榻?”
阿祥道:“跟我联系的那个人说是在一个叫悦来客栈的地方。”
古代的客栈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名字,什么悦来、君来、云来等等。
周祥又问:“那你们呢?”
“我们暂时没有下榻的地方,姜大夫只在信中说让我们去一个叫保和堂的地方找他,要找到人才知道。”
周祥又问汪大力:“那汪师傅呢?”
汪大力无所谓地道:“我是出来保护我徒弟的,当然是跟着他了,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周祥点了点头,这汪师傅居然把蹭吃蹭喝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不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周启仁孝敬汪大力是应该的。
以后他写话本,就又多一个人物可以参考了。
周祥又道:“要不你们跟着我先到悦来客栈下榻,待安顿好了再慢慢找人?联系我的那个书商出手阔绰,他十分希望我过来,我带几个朋友过来也没有问题的。”
花瑜笑道:“我们还是先去找姜大夫,找到他再作打算。”
“这样也行,那你们安顿好了便去悦来客栈找我。”周祥道。
城里有租马车的,周祥先租了一辆马车,上了车之后对车夫道:“师傅,麻烦去悦来客栈。”
那师傅问他去哪个悦来客栈,这城里好几个悦来客栈呢。
周祥只好掏出书信仔细看了一眼,随后道:“是去城南那个。”
“好,那您坐好了咧。”
花瑜也叫了一辆马车,跟车夫说去保和堂。
她担心保和堂也有好几间,比如分店什么的,但人家车夫一听就知道了:“去保和堂二百文钱。”
“能便宜一点吗?”花瑜试着砍价,主要是不知道京城的物价如何。
“一文都没得少,除非你去坐牛车。”车夫傲慢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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