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若是有事,自可去忙你的,我二人坐一刻钟便走。”
沈之玙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温文尔雅的跟沐嫣然交涉。
看沐嫣然面露为难之色,沈之玙嘴角抽了抽,哆嗦着手从怀里又掏出一颗银锭子出来,咬着后槽牙开口:“不知可方便?”
沐嫣然飞速变脸,笑的脸上的肉挤作一团,眼都看不见了。
“二位客气!怎的如此见外?方便的,当然方便……”
顾长安:“……”
要不是她收银子的动作如此熟练,就她这语气,谁见了不得说一句热情好客?
两锭银子,足足二十两,够买下这屋子里所有的物件了吧?她还真是敢要!
见过财迷的,但没见过这么厚脸皮又财迷的……
今儿他们两个算是长见识了!
沐嫣然才不管他们两个什么表情在想什么,收了银子麻利的退了出来,点头哈腰:“二位请便,想待多久待多久,就把这当自己家一样!”
金蚕缩在她袖子里,听她这语气,心里是悲愤又悲哀。
它这个蛊师怎的如此没有底线?是不是过于离谱了一些?它怎么跟了这么一个软骨头的蛊师?
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它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吗?
金蚕洒下热泪,袖子里乌漆抹黑,银线蛊凑在它身边,身上的荧光绿是这里唯一的光源。
看到小银,金蚕眼泪更加止不住了,它这辈子就这样了,可小银还小,它才刚出生,它还是个宝宝啊!
难道就这么受了这女人的荼毒吗!!!它一手把小银带大,是又当爹又当妈,一想到最后会被沐嫣然带歪,走上不轨之路,它的心啊!就刀割似的疼!
沐嫣然听话地从屋里出来,还不忘贴心的将门给他们两个关上,忽然感觉袖子里湿漉漉的,伸了另外一只手往里面掏,将金蚕和银线蛊掏了出来。
等看到金蚕的惨象,沐嫣然一年黑人问好脸:“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做什么?跟给我哭魂似的,怪瘆人的……”
???
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短短时间内她错过了什么?
把它们两个放进袖子里才不到半小时吧?怎么拿出来哭得这么惨烈了?
金蚕一听这话,更加悲愤了!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咕咕!咕咕咕!!!”
她才哭坟,她一家子都哭坟!!
她要是真没了,自己一定敲锣打鼓给她庆祝!免得留在世上祸害其他人!
她随意一句玩笑,没想到金蚕能这么大反应,当下不敢再皮了。
怎么还玩不起了?
不就是刚刚按了它的头,不准它说话吗?至于哭得这么凶吗?
她也不是故意的,还不是为了它们两个好?怕它们两个被人发现……
沐嫣然摸了摸鼻子,在心里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还是决定不要再凑上去,让这两只蛊自愈。
到了厨房,桌上摆着她刚做好的午饭,出锅时就半生不熟乌漆嘛黑,如今折腾了一趟,已经凉透了,更是让人没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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