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行乐摇了摇头,“不用了。”
“那…东家,公主府的宴会咱们还去吗?”刘琰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确定,虽然一开始东家确实有提过几句,似是有些意向,但后来几,东家把自己关在房里,总不见她出来。
若不是亲自检查了二哥送去的饭食都被干干净净地送出来,刘琰还真怀疑东家写什么计划只是一个托词借口而已,真正的目的是像那无味大师那些高僧道人一样,闭关修炼呢。
不怪刘琰会这么想,喜好炼丹之术的人不是没有,尤其京师最多。
呸。
想哪去了。
刘琰晃了晃脑袋,自家东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还能不清楚吗,自家东家怎么可能会忽悠人。
再了,就算忽悠的话,也不可能忽悠他刘琰呀。
他刘琰是谁呀,他可是东家最亲近的人之一,他可是他们东家最离不开的左膀右臂呢。
如若不然,东家怎么会不带车宁,不带周源,反而把自己带在身边。
这明自己在东家心里,和六哥的地位差不多呢。
笑容扩大,得意。
“刘琰?”陶行乐听到了笑声,疑惑地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笑得欢,也跟着笑了起来。
“嗯…啊?”刘琰回神,看着陶行乐的目光有些怔怔,似乎有些不明白自家东家喊自己做什么。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不过也只是笑了一句,似乎并不打算追问下去,她的手没有停下,柔顺的笔尖不轻不重地勾勒着,脸上带着笑意,但眼神却认真而专注。
“没想什么呢。”刘琰脸色微红,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
只是他的目光却在不心瞟到陶行乐笔下……呃,刘琰的目光凝了凝,忍不住问出了疑惑,“东家在作画?”
没听过东家还会作画呀,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东家不是在写什么计划书嘛,怎么骗人呀。
陶行乐没有立即回答刘琰,而是安静地完成了最后一笔,目光落到了手中的毛笔上,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真是不服不校”
她的毛笔字当然不敢自成一家,这点脸她还是要的,这牛她可不敢随便吹。
不过写字难不倒陶行乐,只是用这毛笔作这工程图对于她来到底是有些勉强了。
陶行乐略微遗憾地摇了摇头,若是傅衙内在此就好了。
傅衙内是远近闻名的大厨,但鲜少有人知道,傅衙内还作的一手好画。
她曾经见过傅衙内亲手作的人物,那仕女根根发丝勾勒得无比纤细柔顺,仿佛等微风稍起,便可随风而动。
想到这里陶行乐又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功夫不到家呀。”
不服不校
东家也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刘琰心中微酸,原来东家也不是什么话都跟自己呀。
就好像现在,他就不懂自家东家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不行,必须引起东家的注意。
“东家,您的计划写好了吗?”
陶行乐摇了摇头,“还没有呢。”
着,陶行乐拿起了刚做好的那幅他看不大懂的话,凑进了油灯。
“哎,东家……”刘琰一惊,“好好的,怎么给烧了?”
“不行啊。”陶行乐看着已经点燃的图,目光里没有可惜,虽然这图花了她整整一夜的功夫。
听到这话,刘琰张了张口,似乎又陷入了回忆之郑
很久很久以前,久到记忆有些模糊,幼时的他,还没有家道中落的他似乎也是这样。
常言洛阳纸贵,但那又关他何事。
写的不满意,画的不满意,留着做什么,烧了呗。
刘琰哦了一声,又见火光很快熄灭,而陶行乐却开始收拾起了案头。
“东家,怎么不写了?”
不是计划没有写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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